为难。”李逸航针锋相对。
“废话少说,本姑娘耐心有限,快说,立人临死前说了什么话?”
“你可站好了,要是经受不住摔倒,我可不会去扶你。”李逸航嘻嘻一笑。
赵圆圆大怒,脸色犹如寒冰一样,两道税利目光紧盯着李逸航,直想将他撕成数片,冷冷说道:“谁教你这样对师母说话的,难道就不怕我告你一状?”李逸航闻后心中打了个突,但兀自嘴硬:“你这时肯认是我师母了吗,就只怕你想做我师母,我师父也不会给你机会。”赵圆圆冷笑道:“就你师父那糟老头子,我给多少顶绿帽子给他戴,他也戴得心甘情愿,像我这样的女子跟着他,那是他几生修来的福气。”
“住口!赵圆圆你再敢侮辱我师父,瞧我不立时把你这张臭嘴撕烂。”
赵圆圆向后瞧了一眼,自忖对付不了李逸航,当即道:“别啰哩啰嗦,立人临死时到底说了什么话?”
李逸航道:“你听好了,他说‘我无限后悔,胸臆中全是愤恨不甘,后悔勾搭上了赵圆圆这个妖女,以致深陷泥淖难以自拔!’”
“你骗人,立人绝不会这样说,绝不会这样说,你这个臭贼为气我而胡乱捏造,你骗不了我的,你骗不了我。”赵圆圆脸色急变,大声叫道。
李逸航见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禁不住笑出了声,说道:“赵圆圆,我本来不想说出来打击你,但你气焰嚣张,自以为是,其实你啊,在众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妖女,一个水性扬花、生性放荡的妖女而已。”
赵圆圆被他的话气得杏眼圆睁,头顶如要冒出烟来,拔出长剑指着他娇咤道:“大胆,李逸航你再胡说八道,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越生气,李逸航越得意,听了她的狠话满不在乎说道:“赵圆圆,你做得出来还怕人说吗,老实告诉你,若不是你成为了我师母,这时候我早把你拧成两段扔珠江里喂鱼,我师父在那里,快交出来。”赵圆圆怒道:“谁知你鬼师父在那里,我跟你师父毫无关系,你我恩怨一笔勾消,你快在我面前消。”
“你的算盘打得真响,竟然叫我走?你不知我就是专门来抓你这个不守妇道与人私奔的女子的么,你既然说与我师父没有关系,那我就和你算算从川西到湘西一路追杀我的账。”
“你敢?”赵圆圆咤道。
李逸航道:“我有什么不敢,在蜀山上我敢将齐立人挑下马来,现在抓拿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赵圆圆嘴角微挑,眼光斜睨他,冷笑道:“李逸航,别说我没有提醒你,醒目的现在便立即离开。”
李逸航不禁犯糊涂了,赵圆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地如此有恃无恐?他疑惑看了看四周,并不觉异常,说道:“赵圆圆,我是被吓大的,我不跟你多扯,现在就跟我走,我不为难你。”
赵圆圆的气消了下来,双手抱胸,说道:“你要带我去那,去你家吗?”
“呸,你想得美,带我去找你的奸夫,他打伤我师父,又拐走你,非要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赵圆圆粉面含俏,黛眼迷离,嘴角挑起,直勾勾盯着他。
李逸航吃了一惊,这种眼神在那里看过?他脑袋飞转,寻思着何时何地在谁身上见过这种眼神,猛然一个身影跳进脑海里,失声叫道:“上官瑜!”
在幽州,李逸航和上官居瑜动手,中了她嘴唇上的迷药后,她便以这样的眼神瞧着自己,赵圆圆与上官瑜同出一源,难道赵圆圆竟想打自己的主意?
赵圆圆见到他脸上惧色,正想开口嘲笑,突听到一串甜得发腻笑声传来:“是谁在叫我啊?”随即一个曼妙身影出现在二人身旁。
“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