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醒来可不是什么好事,白白生气一场。”冯玉衡气得心肺炸开,喝道:“黄匀松,瞧不出你是这样一个人,勾引别人老婆,还要脸不,淫贼,吃我一拳。”说完挥拳击向对方。黄匀松躲开后骂道:“冯老头,你强抢强婚,老牛吃嫩草,才是真正不要脸,我带圆圆走只是要将她从水深火热当中拯救出来,鲜花怎能插在牛粪上?”冯玉衡看他身法,知道他武功不凡,便强忍怒火静下心与之周旋,按道理说,自己武功虽不能说出神入化,但江湖上也少有敌手,可眼前这轻浮好色之人却身手武功更是了得,两人相斗一百多个回合,冯玉衡因中了迷香之毒,功力上大打折扣,久战之下疲态尽显,被黄匀松偷袭得手打中腹部吐血,黄匀松趁着这个机会,拉着赵圆圆手转身就走,冯玉衡歇过气后便追了下去。
李逸航听完后,安慰师父道:“师父,我早说过赵圆圆不可信,可害怕她对你不利,你瞧这不是为你带来血光之灾了吗,如今她离开你,那是再好不过了,没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高兴。”
林菊一拍桌子叫道:“不错,贱人赵圆圆是不祥之物,她离开后师叔必将是百无禁忌,鸿运当头,值得再喝一杯,来,干一杯。”
三人仰头喝完,冯玉稀道:“贱人太可恶,平时像只小猫一般整天粘着我,说的话像百灵岛鸟唱歌一样好听,孰料一转身就变脸,大骂特骂我起来,人前人后怎地竟然有这样大的转变?”李逸航道:“师父,你不知道我从川西回来途中可吃了她不少苦头,险些儿把命丧,如今她跟你翻了脸,也不怕你不喜欢,便想把她之前的丑事破事说将出来,你要不要听?”冯玉衡脸色深沉,沉吟一会,终觉破镜难圆,两人已然不存在复合可能,便点点头。
李逸航便从进入蜀山开始道起,一直讲到师徒相见,冯玉衡听罢,忍不住拍桌骂道:“我就知道赵圆圆是个不正经女子,但想她若肯好好跟我过日子,那之前的事我不想管也不原闻,可那想到她竟然是这样一个破女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林菊劝解他道:“五师叔,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惋惜,她走了你还该高兴,天下女人多得是,比她漂亮的有,比她年轻的有,比她年轻漂亮的也有,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至于黄匀松,他只不过捡你的破鞋穿而已,实不必愤愤不平。”李逸航一听笑道:“不错,我的林师哥说得不错,师父,真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瞧林师哥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放下了上一段感情,立即便遇上命中注定之人,现下连女儿也生了。”林菊本来是个比较害羞之人,但为了劝谕师叔,便把自己的感情当作样板一五一十讲了出来,最后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冯玉衡经两名年轻人一番开导,喝完一口酒后长叹一声,道:“想我冯玉衡五十年来不知爱情滋味,碰上这个贱人,打开我感情缺口,令得我平静如镜的生活泛起一圈圈涟漪,不,令得我心潮澎湃,对她欲罢不能,曾经多次梦想吹萧课子的生活,如今已成为一个破碎的泡影。”
李逸航道:“师父,你需要多在江湖上走动,多点行侠仗义,绝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结识到心仪的姑娘。”林菊接道:“不错,五师叔武功既高强,人又成熟稳重,一定能赢得众多姑娘青睐,到时我怕喜欢师叔的侠女太多,师叔不知怎么选,最后还得跟逸航学一学,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李逸航道:“我就怕师父受不了。”
两人一块儿哈哈大笑。
冯玉衡听他二人一唱一和,也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承两位青年才俊贵言,那我就等那一天的到来。”李逸航笑道:“师父,这就是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以前不是教导我祸福双倚的道理吗,失去的是赵圆圆,等着你的却是无尽的桃花运,想挡也挡不住。林师哥,我想请你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