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说着说着,王玫还将身子和脑袋都靠近了涂蝶的卧床的脸庞前。
涂蝶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种青春激情地迸发,甚至有些心潮澎湃,异想天开了:
这女孩子还真的好香好美啊,瞧她白皙皙的脸颊上,那金黄色的毛茸茸细毛,多么娇柔可爱喔,简直就叫人想要立刻啃上一口嘛!
想到此,涂蝶就伸出手臂,一把就把他的阿玫揽到了自己的眼前。
身体与身体近距离的碰撞,立即火花四溅。
王玫倒是立刻想跳起来,怎么着也不能碰到伤口啊,何况她还很羞涩呢?
可是,涂蝶也太有力气了,叫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试了几试,都未成功,就想:随他吧,想要抱就抱,想要吻就吻,反正我是爱他的,我不能没有他。
感觉阿玫不再抵抗了,涂蝶立刻开始行动。
虽说还没有更清晰的指引,但是,他也是知道一点该如何办的。
少女的嘴唇怎么会这么的柔软、湿润和紧绷?
他开始攻城堡了。
王玫马上就站直了身子,满脸通红通红的,眼睛迷离迷离的,似乎不能聚焦。
好一会,她才怯怯地说:“是不是我没配合好你?”
俨然一头大草原上或森林中的一头懵懂梅花鹿,眨着一双灵动又美丽的大眼睛。
涂蝶震呆了,呵呵,真有趣的女孩子,看来的确很有趣。
涂蝶得意极了。
梅花鹿却眼巴巴的,泪流满面哀求:“放了我吧?我害怕。”
涂蝶倏尔便从高涨的巅峰跌入谷底,立刻冷漠道:
“好呀,你走吧,我对不起你!
走呗,我没有强迫你,也没有拦着你呀!
走呀——走!”
梅花鹿黑溜溜的大眼睛内,流出一滴眼泪,继而大哭起来,虽说慌忙用手抵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身子却抖动起来——
良久良久,也不见她起身,走人。
涂蝶自然渴求灵魂的再次腾飞,他就是要和这个尤物在空中沸腾,纠缠!
涂蝶这才明白,人生还有这等美妙之事呀,涂蝶开始为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没有体味到过人生美好的战友们深深地遗憾,一辈子的憾事啊。
他也为自己兴奋不已。
虽说刀口依然疼痛着,但是,这点疼痛算什么!
然而,很快,他就又想起了刑警和读书的事情,心下马上又纠结起来,烦闷又焦躁。
涂蝶或许是一个人的病房,或许是王玫的柔软娇嫩,更或许是涂蝶惊悸的恐惧和青春的躁动。
一整个晚上,他竟然不知疲倦地精力充沛地像初出茅庐的,将激情演绎成了两个人的战争,甚至于涂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诠释了多少自己的激情、亢奋和焦躁。
总之,一夜的晕头转向、云天雾地、翻天覆地的折腾后,涂蝶获得了一份满足、虚弱和疲惫,那股子蛮横支撑下的身躯,终于彻底地瘫软在了病床上。
甚至王玫清晨离开病房,带走白底印有血红花的床单时候,几乎都是一种不欢而散式的疲惫、迟疑和困顿的举步维艰模样,摇着晃着飘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