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圈圈圈叉圈是什么呢?这是用来形容这挂的象,这挂名为《泽火革》卦。挂书云旱苗得雨。
【革】者,变革也。凶变为吉,故有旱苗得雨之象。春苗久旱,夏天无雨,苗枯,幸得油然作云,沛然作雨苗则勃然而生,占此卦者,时来运转。沮授得了这挂,虽说凶变吉,但卦象这种事不好说,卜他人,那是十卜九准,为自己卜,那也只能是图个心理安慰…
相比于沮授,李儒那边却发生了变故,原来啊,李儒是在辕门之下卜得卦,卦刚卜出,李儒尚未去看,头顶辕木哐当一声倒塌,恰好马岱在旁边,纵身而出拽着李儒胳膊横移三米,将李儒揪了出来,躲过这一灾。
再看时,辕门已然倒塌,李儒当时就脸黑如水,喝令辕门大将把辕木移开,他要看他的龟纹背和六十四大钱卜出了什么卦象,却看辕木移开,龟纹背尚在,大钱却丢了一个,气得李儒连他的八字胡都要揪下来了。
“军师何必如此迷信?又不是将旗被风吹倒,无事无事。”马岱连忙上前安抚李儒。
“哎,求卦不得,这是老天逼我没下限啊。”李儒城府何其深?岂会因区区一卦自乱阵脚,李儒闭眼深呼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转身往营内返回,嘴里吩咐道,“区区一卦,某不放在心上,伯瞻,下去准备兵马,按某吩咐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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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外的夜,出奇的黑,哪怕是张郃命人沿途插了百米的火把,依旧是那么伸手不见五指。双方不约而同,三更造饭出兵。时至三更,就连月光都变得黯淡,正值此时,邯郸城头上,沮授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看起来大袖飘飘风轻云淡,眉间涌动的才气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显然正在进行缜密细致的思索。
城门口,阎行单骑而出,后面是三千冀州兵马,领军之人正是高览。沮授明显是防着阎行临阵叛变这一手,特意换了个武艺高强的将领,避免了被阎行斩将夺兵权的不利场面发生,当然,高览的作用不止于此。
高览和阎行并马前行,两人默默无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突然,不远处传来细密的脚步声,高览眉间一喜,转身皱眉低声喝令全军熄灭火把以免打草惊蛇,紧接着又吩咐了手下副将传令部众调整战备状态,做完这一切,高览谓阎行道,“阎将军,可与我去战此军,张郃将军已起兵去袭吕布大寨,你我只须吞此部众,就是首功。”
“哈哈,敢不从命?只是不消偃旗息鼓,我愿为先锋,杀散此军就是!”阎行说罢不待高览回话,提起点钢蛇矛,驱动胯下战马,却说李儒为了整个布局的细节,特意为阎行换了一匹西凉千里马,也是一匹野生马王,其马速不再沥血黑麒麟之下,浑身漆黑无一根杂毛,扬蹄昂首,眨眼间就把高览拉的甚远。
“喂!等等我啊!”高览当时就震惊了,只见阎行一人一马整个人犹如一道黑烟般迅速窜向那支偃旗息鼓的部众,阎行尚在路上,浑身燃起直冲云霄的紫气,那紫气浩荡恢弘,似是要将无尽黑暗吹散,在紫光的照耀下阎行整个人无比显眼,单手提着点钢蛇矛直扎人群,高览粗略一打量,阎行面对的吕布军足有近万之众,顿时整个人又是一懵,回想起沮授的吩咐,高览讪讪一笑,低声道,“难道阎行是真降?沮公不会猜错了吧….”
锵锵锵——!伴随着金属碰撞声,是阎行愤怒的咆哮声,只见阎行犹如哪吒闹海般,面对着虾兵蟹将大展神威,一杆点钢蛇矛却使出了棍子的威风,当真是横扫八方,点破千军,间或能看到三四个将士被阎行一矛狠狠抽飞,惊涛拍岸般的架势在吕布军中造成了巨大的杀伤力,阎行横矛立马大喝道,“叫张绣出来与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