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里明明确确的写了,吕布先锋军要么尽数被杀,首级都拿来记录军功了!敌寨之人也都尽数逃走,斥候根本没有敌军的情况。您要把我们活活累死吗!你是不是不知道哗变俩字咋写?”李姓副将终于忍耐不住,扯着脖子跟张郃怒吼,就在这时,张郃也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只是临时受命、所谓的‘大将’,城中人马能买他面子就已经是仁至义尽,想为他当牛做马?想多了。
“.…..”张郃一时语塞,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叹道,“撤军吧。”
这场小战役可以用虎头蛇尾来形容,一群人气势冲冲的出去了,不光没抓到人,主将还被当众行刺,不过这群冀州兵可管不得这些,反而各个暗喜,缘何呢?因为张郃传下军令,就地休息。一时间也顾不得地上脏,这群大头兵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看他们睡得昏天暗地,张郃却没有睡意,简单地包扎好了伤口。
张郃骑着战马直奔太守府而去,经过简单的通报后,张郃急匆匆的进了府内,在庭院寻到了沮授,沮授正席地而坐,端着竹简盘膝观看,张郃到后也顾不得礼节,将刚刚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叙述了一遍,末了愁眉紧皱地拱手请示道,“时间急迫再晚半时恐怕敌军已撤去了啊,沮公,沮公?请早作决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哎,越是危急之时,就越需要冷静,你是一军主将,你乱了,你要手下人怎么办?”沮授皱眉教训了一番后无奈的叹息一声,一双白皙的手不断掐算,不再说话。
“恩,沮公说得有理,这些某自然知晓,只是正因危急之时,就更应该快速应付啊,话说你在掐什么呢,别掐了,沮公你是道士么?”张郃万般无奈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