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他揉着自己的胸口寻思着,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果然喝点酒助助兴才好,“小二。”
小二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连忙应道:“诶,客倌,有什么吩咐吗?”
“上坛酒来。”
夏光回到冬客栈,本以为自己是最迟回来的,没想到另外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但一想起二人一前一后出去的,应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雨虽然不大,可从春酒楼到冬客栈的路途还是有一点远的,雨水难免会浸透到衣服里去。夏光浑身不自在地吩咐客栈小二煮桶热水上来。
小二见她进来时全身湿透了,客栈的地上都浸了一地的水,赶紧吩咐后厨给她煮了碗姜汤来。
夏光万分感谢,越来越对这客栈满意起来。
喝完姜汤后,窝在浴桶里全身心都放松了不少。渐渐地思绪也随之远去,她想起与曲离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正是在她要洗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俩可能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深的羁绊吧。
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暗自思付间,夏光忽然感觉到手腕上的异动,墨迅速抬起头,弓起身子,戒备地朝窗台方向看去,夏光知道墨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也紧张地挺直了腰杆往窗台看去。只见一个物什捅破了窗纸,飞了出来。夏光连忙低下头,整个人沉入水中。怎么回事?
闷响声在她的耳旁响起,她吓了一跳,不小心呛了口水,心里打起鼓来,这是有人要杀她。大脑一片空白,除了那次在马市里遇袭之外,她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心里深深的懊悔自己怎么没有一起离开,搞得她连连遇事儿也没个人帮衬。这么一想,她还想到了别处,这要死,怎么着也要有个遮物吧。
墨兴许是感觉到了她急躁的情绪,它用尾巴尖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臂,这无形中让她安心了不少,可是整个人还是紧繃着身子,生怕有人会闯进来。
可是等了片刻,想像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木桶里的水却是少了不少,这缓解了她可能会被淹死在木桶里的危机。她抬起头,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稍稍定了定自己鼓噪地心跳声,她聆听了片刻,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根本是她的幻想一般。墨似乎也感觉到此刻的安全,渐渐从紧繃的状态转换成平日的状态,重新缠到了手腕之上,这无疑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她探出木桶再三确定不会有人闯进来后,这才拿起旁边的布巾,囫囵地擦了下,然后扯过放在旁边的衣物,迅速穿好。这恐怕是她洗澡以来最惊悚的一次吧。
夏光发现木桶上钉了一封信,这才发现自己可能有点惊弓之鸟状。
夏光犹疑了一会,不知道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信,而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能耐让人以这种方式来送信。算了,先看信里写了什么再说。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那把钉在木桶上的小刀拔了出来。等看完信中的内容时,眉头渐渐拢起。她往那扇破了一道口子的窗台走去,心里明知那个送信的人可能已经走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下。直到发现外面除了渐渐变大的雨势以及稀稀落落的路人外,再没其他什么可疑之物或人。夏光这才把木窗合上,又重新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条,纸上娟秀的字迹让她怀疑这有可能是个女子。
这信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看来还是要等师兄回来再说。
也不知道这俩人在哪玩疯了,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