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反正他们也都好这一口,看看八大胡同的繁荣就知道,这也算是神皇慈悲为怀了,而那些驻军正好负责监管他们,以后所有旗人男的都送到那里,怎么着也得个几十万人,死光之前足够给他把金字塔修起来了。
应该说这是对旗人最完美的处理措施了,话说神皇也越来越慈悲为怀了。
唉,他总是这样心太软。
看着那些满腔悲愤,在民兵皮鞭下踉踉跄跄走向战俘管理营,等待装船南下广州的铁杆庄稼,杨丰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谢平肩膀说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好好做,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接下来南边要与英军进行战争,至少半年内你们必须独自坚守福州。”
“陛下请放心,第四旅能做到的,臣等也一样能做到。”
谢平说道。
实际上他们没什么危险,首先清军得调兵过来,就清军的效率这个过程恐怕得俩月,毕竟这时候整个江南的清军都在广州,而且单纯防御的话清军根本不可能攻破明军防线,哪怕是明军一支偏师。这一点罗大纲的第四旅早就证实了,他在揭阳和潮州已经无数次击败清军的进攻了,一个旅还是一个以滑膛枪为主的旅,在防御中轻轻松松让整整三万清军一次次丢盔弃甲。
他那里其实只有一个哨的明军精锐。
而谢平这里是一个营。
独自支撑半年而已,没有任何压力。
“那我就放心了!”
杨丰笑着说。
紧接着他回头向曾韬一招手说道:“走,咱们去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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