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小厮的刺客一直被密密匝匝结结实实困在了一根十字架上。夏子平来到地牢,看到这个刺客已经浑身上下挂满鞭痕,头脸也没幸免,血迹是鲜红的。
夏子平的声很淡:“问出来没有。”
“还、还没……”审问了两天什么都没问出来,狱卒还怕被夏子平责骂,心里甚是烦躁,手里鞭子又猛甩了几下,啪啪啪的狠狠砸在一个刺客的身上。
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在破碎的衣裳下出现。
刺客的眼里透出阴鸷凶狠的光,狠狠的瞪着夏子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休想在我嘴里套出一句话!”
夏子平对狱卒说道:“看来我们牢里审问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好好跟我学着。”
说完夏子平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菜刀,不过刀刃被磨得很锋利:“算你小子运气好,这是我家的祖传菜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光了!”
冷光一闪,刺客的小指缺了一截。
“谁派你来的?”夏子平逼问,刺客冷笑,嚷着一点儿都不疼。
夏子平同样也是冷笑,厚重的菜刀在他的手里如同轻薄的刀片,刀的尖儿顺着流血的小指转动着往上滑,刺客蓦地睁大了眼,手掌极力躲闪,却只能动动手指,可那冰凉的触感如跗骨之疽摆脱不得。
狱卒也睁大了眼,眼睁睁瞧着薄薄的一层人皮从手指脱落,并未沾染多少鲜血,透过上头洒下的光线,那半透明的皮质…
夏子平沉静的剥完半根小指,看了眼闭紧牙关的刺客,微微一笑:“反正你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就拿你来教教狱卒们如何给犯人动刑。”
刺客的身子忍不住一哆嗦,夏子平又把刀递给了狱卒:“轮到你了。”
狱卒也是颤抖着接过夏子平的菜刀,开始削起另外的几根手指。不过他的技术是在是渣,无法像夏子平一样削出薄薄的皮,而是连皮带肉的。
待又削完一只手指之后,狱卒张了张嘴巴,声音嘶哑道:“郡王,我削不好,要不要拿盐来。”
夏子平却说:“不急,等你把他的皮都削光就练利索了,速度快一些,不然他失血过多死了就不好玩了。到时候把他的筋抽掉,放进装盐的圆桶里,从山上滚下来,这才好玩。”
刺客听了脸色惨白,嘴唇被牙齿咬破,身上衣裳早已湿透。汗水侵染鞭痕,比剥皮更疼,但是听了夏子平“新奇的玩法”,他就再也淡定不了,迅去咬舌头打算自尽。
可惜,他们还是不清楚他们面对是什么变态的人类。
夏子平身影一闪,巴掌一扬,啪的一声脆响。
刺客的脑袋猛的一甩,噗的一声,蹦蹦蹦…多么渗人的掉落声啊
狱卒也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肉痛的看着那一地沾着红沫子的牙齿。
上下牙排全都被打落干净,想咬舌自尽那是不可能的了。
“想死?那也得问我同不同意!既然你如此不听话,那么就让你见识一下更多的玩法吧!”
失了牙的刺客再无先前的嚣张阴鸷,哑着嗓子道:“我招!只要能让我死得痛快!”
夏子平点头。
刺客说道:“是商峡城的知府派我来的,为何要我刺杀你我就不得而知了。”
为何要刺杀自己?夏子平不用调查就想得出来。
这些官员自然是看不惯自己踩在他们的头上,如今有了水源,眼看日后这里的经济可以慢慢发展起来,他们更是急着想卸磨杀驴。唯一让人比较感兴趣的就是这个少年的来历。
“把你的身份告诉我。”
“身份?我只不过是个游走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