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机会也就少了不少,没了带兵出征的机会,哪来的功勋可立,看着一个个后来者不断超越自己,那种感觉,刘协也曾体会过。
终究是当初为自己翻身立了大功,可说他能有今天,方盛等人起的作用功不可没,允许的范围内,刘协不介意偏袒一下,只是这其中的度他却必须把握好,若方盛不足以胜任的时候,刘协不会拿将士的性命来开这种玩笑。
“散朝吧。”刘协站起身来,看着众人道:“西凉之乱,最终受难的,还是那万千子民,韦端之事,朕不希望再有发生,为保西凉一丝元气,朕希望诸位将士能够共勉之,这场仗,朕不希望拖延太久。”
“陛下仁厚,臣等必效死力,恭送陛下~”群臣恭拜道。
“报~”
就当刘协准备离开之际,一声拉长的声音自宫外响起,一名禁卫手持一封绢书,飞快的奔到殿外,却被殿尉阻挡在殿外。
“陛下,是幽州急报。”一名殿尉进来,手捧绢书,躬身道。
“呈上来。”刘协皱了皱眉。
卫忠小跑着上前,将绢书接过来,又跑回来递给刘协。
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刘协缓缓地将绢布展开,一目十行的看下去,面色,渐渐变得阴沉下来。
整个大殿的气氛,突然变得压抑起来。
“啪~”半晌之后,刘协猛地将绢书一把拍在桌案之上,瞪着大殿外的天空,厉声喝道:“公孙伯珪,擅杀皇族,该杀!该杀!”
时间,推回到半个月前,幽州,蓟县。
“主公神机妙算,此番以宁县为饵,诱来那乌桓之中,此战若成,十年之内,我幽州百姓将不再受那胡患之苦。”鲜于辅一脸兴奋地来到刺史府中,对着刘虞恭拜道。
自去岁马城被屠,乌桓人大怒,要血洗幽州之后,刘虞一改往日里怀柔的风格,数度将乌桓人击退,令乌桓不得寸进。
不过刘虞并非公孙瓒,很清楚一味强硬,最终的结果,恐怕也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结果,因此,在击退乌桓之后,又主动派出使臣,讲明此事乃公孙瓒所为,与幽州百姓无关,同时,却在暗中召集部曲,商议如何能够一举将那乌桓重创。
此番虽然数度退敌,但自身损失却也不小,另一边公孙瓒却在冷嘲热讽,若非刘虞以往一直怀柔,何至于那区区乌桓竟敢如此嚣张。
对于公孙瓒的冷嘲热讽,刘虞不予理会,双方的口水仗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个时候,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心的刘虞,也没心思理会公孙瓒的嘲讽,万幸,公孙瓒虽然最近愈发猖狂,但在对付胡人的事情上,却是没有拖刘虞的后腿,让刘虞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收拾胡人的事情上。
一边打一边讲和的事情,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有了转机。
有人在宁县附近找到一条古长城的缺口,或许是地壳变动的原因,也或许是年久失修,长城在这一段坍塌了一段,使得原本被长城保护在内部,最安全的宁县,可以通过这一段直通草原,一旦被草原上的人发现,这里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当发现这一段缺口之后,不少人都建议将缺口补上,或者在此处建一座营寨,以挡胡人。
“却是个机会,容我谋划一番。”刘虞思索过后,暗中命人迁徙宁县人口,宁县乃下限,人口不过千户,迁徙起来,也容易一些。
同时,刘虞命人一面在宁县附近设置陷阱,一面派人出使乌桓,言公孙瓒桀骜,欲引乌桓共讨公孙瓒,同时将宁县附近的缺口告知乌桓,请乌桓从此入境与刘虞合兵,征讨公孙瓒。
“不止是十年!”刘虞坐在刘协亲自为他送来的躺椅之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