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愕然的看你能像韩遂,虽然他也讨厌马超,不过如今双方是联盟,他不明白为何要突然反过来对付马超。
“朝廷之力,超乎吾之预料。”对于自己这个女婿,韩遂也没隐瞒自己的想法,沉吟道:“如今我军几番受挫,羌人依然生出不满情绪,便是攻破雍县,也再难进取,不如……”
“取下马超人头,向朝廷请功?”阎行跟了韩遂也有些年头,对于自己这位岳父的心思,却是能摸透几分。
“嗯。”韩遂点点头,赞许的看了阎行一眼:“当初以马超为盟主,便是为我等留下一条后路,若势不可为,便由马超来顶罪,我等献上马超人头,撤回金城,向朝廷称臣。”
阎行点点头,不过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这动不动就背弃盟友的作风,不知道若是有一天,会不会连自己也被这位岳父给卖了。
这个念头也只是闪了闪,阎行皱眉道:“只是如此一来,陇西之地,怕是尽为朝廷所得,若朝廷再向我等逼迫,又当如何?”
背叛了马超,也就等于放弃了陇西之地,到时候,金城等于夹在陇西和河套之间,若朝廷有心对他们不利,区区金城,怎挡得住?
韩遂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朝廷如今渐渐恢复声势,我西凉紧邻朝廷,要想独善其身,却是有些难,可向朝廷请命驻守张掖,节制西域。”
“这……”阎行闻言不禁皱眉道:“那张掖乃不毛之地,我等退守张掖,怕是此生再难反悔中原。”
“那却未必。”韩遂笑道:“如今天下,诸侯割据之势已成,朝廷便是尽得西凉之地,要想平定天下,无十年之功也未必能成,我等可退居张掖,静观天下之变,若朝廷得势,便做一回忠臣又如何?但若朝廷无力东进,我等可在张掖积蓄力量,待朝廷势弱之际,便杀回西凉。”
“虽是不毛之地,但此地却接连西域诸国,若经营得当,未必不能作为根基之地。”
“岳父深谋远虑,行佩服。”阎行连忙拱手称赞道。
其实韩遂原本是打着联手鲜卑,吞并河套,而后联手攻入关中之意,朝廷便是有再多的猛将,但只凭一州之地,也难有所作为。
只可惜,吕布八千铁骑入草原,南征北战,杀得鲜卑人胆寒,龟缩不出,莫说联手攻入关中,便是河套都难以攻破,让韩遂不禁大叹鲜卑之无能,如今与马超联军事败,也只能谋求这条后路了,毕竟马超才是盟主,只要朝廷诛了首恶,自己再向朝廷服软,韩遂相信,已朝廷目前的状况,怕是也无力再征讨自己。
便趁着朝廷收复陇西之时,将金城一带百姓迁入张掖,到时,即便朝廷有心追究,但天高皇帝远,也拿自己没办法。
想到这里,韩遂心中也定了几分,摆手道:“你且去召集众将,命三军将士饱餐,今夜三更时分动手。”
言罢,有些不放心的嘱托道:“此事需保密,莫要让那庞德看出端倪。”
“喏!”阎行躬身答应一声后,见韩遂没有其他吩咐,便匆匆与韩遂告辞,前去秘密集结众将,准备今夜偷袭马超大营之事。
而在另一边,马超在韩遂离开之后,也终于幽幽清醒过来,正看到马腾与庞德在一旁议事,皱眉道:“父亲,何故将我打晕?”
“若非如此,那韩遂如何肯相信?”马腾冷哼一声,马超与黄忠一场大战,本就是精疲力尽,再加上被黄忠打晕,韩遂看时,马超脸色发白,自然没什么破绽,若让马超去装,反而未必能够骗过那韩遂。
“那黄忠下手也未免太重了一些。”马超坐起身来,揉着仍旧酸疼的脖子,有些咬牙切齿道:“他定是在报复与我!”
“你?”马腾瞥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