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出其不意,子远也未曾认真查探,才至有此一败。”
许攸闻言,面色不善的看了田丰一眼,冷笑道:“那攸便要看看元皓的本事了。”
袁绍对于手下之间的挤兑,也不以为意,看向田丰道:“可要派兵试探?”
田丰摇了摇头道:“意义不大,毕竟无法一窥全貌,只看表面,难以判断出其中要害,不过就算不知是何阵,要破此阵,不难。”
“哦?”袁绍闻言,不由看向田丰道:“元皓有何妙策,快快到来。”
“再精妙的阵法,一旦以军营布出,那便成了死阵,其中精妙变化无法展现出来,而此阵关键,便是那些间隙,只要我军以冲车将那些间隙挡住,而后再挥军攻打,那此阵也就失去了意义。”田丰微笑道。
许攸闻言眉头一皱,他只是想着从阵法之上破阵,却未曾想过以这样的方法来破阵,看来这一次,自己被这田丰给比下去了。
“好!”袁绍闻言,不由抚掌笑道:“便依元皓之计,文丑!”
“末将在!”文丑上前一步,躬身道。
“此战,便由你主持,明日前去破营!”袁绍看向文丑,沉声道。
“喏!”文丑兴奋的答应一声,躬身领命。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隆隆的战鼓声破碎了清晨的静谧,经过一夜休整之后,文丑刷领着一万大军推着各种攻城器械,缓缓地开始对着青州大营开进。
这一次可不同以往,投石车、攻城弩、冲车、撞城锤、攻城梯、井欄,一应器械应有尽有,只是那阵仗,便让青州军中的太史慈和李儒看的眉头直皱,虽然有大阵相助,但阵法也不是万能的,尤其是死阵,对不懂阵的人来说,会觉得很玄乎,如果真的只是拿人命去堆,便是十万雄兵都填不完,但只要懂些的,要破死阵却不难。
尤其是当数十架投石车被推到阵前的时候,双方的石弹开始在空中交错,两人的面色开始变得更加难看。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但面对袁绍军这样全副武装的军队,他们能够将剩下的十多天撑下来吗?
在将营寨笼罩在射程范围之内以后,投石车没有再前进,一枚枚石弹开始在投石车的咆哮下,朝着营寨的方向落下来。
“轰轰轰~”
嘎吱声中,一枚枚石弹破空而至,狠狠地砸在营寨之上,木质的寨墙不断被砸出一个个巨大的窟窿,同时一台台冲车开始吵着寨墙发起了重逢。
整个寨墙都在投石车的轰击下,不断摇晃,太史慈连忙扶住李儒,皱眉看着不断轰来的石弹,涩声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面对袁绍军以这种不讲理的方式蛮横的进攻,便是太史慈已经有了不少作战经验,面对这样野蛮式的进攻,也只能涩声道:“军中的石弹都已经被敲碎!”
“轰~”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落下来,三名躲避不及的青州军将士,连同身下的寨墙一起,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的粉碎。
没有了石弹,他们连压制对方投石车的的手段都拿不出来,只能被动挨打,碎石虽然加大了攻击的覆盖面和伤害,却也失去了投石车的射程优势。
李儒叹了口气,目光却并没有去看那投石车,而是看着那几十架在投石车和弓弩的掩护下,不断冲近的冲车,这些冲车的目标,并非寨墙,而是那十几道间隙,已经大致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让将士们退入第二线,暂避锋芒!”当初在建立营寨时,为了能够最大程度的拖延时间,李儒将营寨建的很大,为的就是避免营寨一旦失守全盘皆输,整个营寨分成三段,每一段都能够独立运作,此时面对援军强势进攻,他们可以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