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成.都内部,都要出现混乱,三者,此前张任将军传来的消息,葭萌关一带的军队恐非张鲁所部,而是朝廷兵马,此事真正的策划者,怕不是秦雍,而是朝廷在背后策划。”
“朝……朝廷……陛下?”刘璋骇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黄权。
“不错,两年前,朝廷来使问罪之时,恐怕已有进去益州之心,只是当时正逢那袁术作乱,不得已才改为安抚,并唆使主公重用那张松之流,使我益州内部分裂,再是那秦雍,虽非朝廷官员,但秦雍与朝廷之间的关系,恐怕无需在下多言,诸位也能看出一些。”黄权冷笑道。
“不错,若非如此,朝廷那所谓的分销权为何死死地放在秦雍手中,论家世、论地位、论人脉,在场诸公,哪一个不比那秦雍强十倍,然朝廷却视若不见?”吴懿反应过来,狠狠地点了点头。
刘璋闻言,面色变得阴沉起来,张松已经离开,他的目光此刻扫向赵累、王甫几人,这些人,就是当初刘晔为他推荐,用来制衡世家的武器,如今看来,恐怕那位皇叔当初可没安好心。
“主公!”赵累和王甫跪倒在地上,苦涩道:“我等一心皆为主公着想,从未与朝廷有过接触,望主公明鉴。”
“起来吧。”刘璋有些厌恶的挥了挥手,虽是如此说,但黄权这番话,对于赵累这些新提拔起来的寒门或是不受重视的世家子弟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可以预见,有了今日之事,日后刘璋恐怕很难再相信这些人。
“主公,末将带兵去了秦府,却发现秦府中,秦雍还有其庄中门客早已不在,只留下几个老仆在打理庄园!家中财物也早已被搬空。”偏将回来,朝着刘璋躬身道。
“啪~”刘璋闻言不禁大怒,一拍桌案怒骂道:“好贼子,果然包藏祸心!”
黄权想了想,扭头看向偏将道:“将那几人带上来!”
“喏!”偏将看向刘璋,见刘璋点头,当即躬身一礼,退出大厅,不一会儿,带着几名颤颤巍巍的老仆进了大厅。
“参见使君!”几名老仆见到刘璋,连忙下拜道。
“我且问尔等,可知那秦雍将家中财物藏于何处?”刘璋怒哼道。
“这……”几名老仆面面相觑,苦笑道:“我等不过是秦家老爷最近方才请来打理庄园,我们来时,那秦府已经是那翻模样,甚至连秦家老爷的面都没见过,如何能够知道财物藏所?”
“尔等是说,尔等到秦府时,已经不见了秦雍?”黄权无语的看了刘璋一眼,扭头看向几名老仆,沉声问道。
“不错。”
“那尔等是何时被招进秦府,又是何人所招?此人现在又在何处?”黄权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大概是一月之前吧,秦家管家将我等招来,安排了事情之后,便也没再见过,好像当天晚上就已经走了。”几名老仆努力回想着。
话到此时,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一月之前,正是粮价被抬到最高的时候,也是各大世家在秦雍的急急求购之下,大肆收拢粮食的时候,那个时候,秦雍就已经走了!
“噗通~”
刘璋失神的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无神的看向眼前几人,虽然之前种种证据都已经指向秦雍,但心里多少还抱着一丝侥幸,此刻,所有的侥幸随着老仆的话,彻底被打的烟消云散,此刻心中,除了心疼那些钱财之外,更多的是愤怒和仇恨。
“秦雍~”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刘璋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秦雍这一走,直接导致他近半的家财要被撒出去,对于视财如命的刘璋来说,这比直接对他剜心剖腹都要痛苦。
“主公息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