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来此,而太史慈显然也没有自立的心思,加上以如今的局势,太史慈就算想自立,分分钟都能被碾压。
因此,李儒担心太史慈如同当年的韩信一般,那可就谁也救不得他了。
“先生所言有礼,青州之战已了,接下来便是对付冀州袁绍主力了,此战若是错过,岂非抱憾终身!”太史慈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李儒道:“先生是否与我一起去黎阳?”
臧霸此时插不上嘴,但闻言也忍不住看了太史慈一眼,他还真担心太史慈野心膨胀,想要自立,自己之所以愿意率领泰山军前来助阵,看重的就是朝廷的名号,如果太史慈自立的话,他绝对会再一次倒戈,只是那时,名声就不太好听了。
“先上表,而后看陛下的意思。”李儒笑着摇了摇头道:“礼不可废,况且如今济南还未下,袁谭还未抓获,莫要大意。”
“先生所言甚是。”太史慈哈哈一笑,并未在意,如今随着平陵被破,济南再无险可守,他想不出袁谭还有什么机会翻身。
几个时辰之后,袁谭得到平陵被破,大将岑壁被斩的消息,心中大惊,不过半天的时间,自己最后一块屏障便被太史慈攻破,如今身边,只剩下三千多部队,如何与太史慈大军抗衡?
“这可如何是好?”袁谭一脸惊慌的看向身边已经不多的众将,慌急道。
“大公子,为今之计……”大将严敬看了看周围,低声道:“我等于青州,已无险可守,手中兵力,也不足以与太史慈抗衡,依末将之见,当弃军远遁,伺机返回邺城。”
“弃军!?”袁谭闻言不可思议道,他早已心生退意,但三千兵马,对如今的袁军来说,也不少了,最重要的是,没了这三千人马保护,他们要如何逃回冀州?魏郡、平原、清河三郡,如今可是已经尽数成了朝廷治地了。
“不错,弃军!”严敬沉声道:“三千人马,目标太大,若公子带着这些人马,如何避开朝廷耳目?只会引来朝廷大军的围攻,不如轻车简从,只待心腹,乔装离去,有这三千兵马吸引敌军,朝廷一时间,恐怕也难以察觉,正好给我等时间渡河。”
袁谭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觉得此计可行,当下点头道:“善,快招彭安等人过来,随我乔装出行!”
“喏!”严敬答应一声道:“且待末将前去安排一番,必叫太史慈看不出破绽,我等可护送公子趁机过河。”
“有劳将军了。”袁谭此时有些六神无主,闻言点点头道。
半个时辰后,袁谭换了一身商旅装束,带着严敬、彭安等一干心腹,悄然出城,一行人离开一刻钟后,才有人前来传令,封锁城门备战!
当太史慈率军赶到东平陵之后,东平陵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让太史慈一度以为袁谭准备拒城死守,三军虽然连战连胜,士气如虹,却也无法将士气当做体力来用,当下太史慈下令扎营修整,明日一举破掉袁谭在这青州最后一城。
只是直到半夜,太史慈正酣然入睡,却被亲卫叫醒。
“发生了何事?”并未发现夜袭,太史慈带着亲卫来到大帐,却见李儒和臧霸已经等在帐中,不解的询问道。
“三更时分,我等巡夜的士兵抓到一些溃逃的袁军将士才知道,东平陵中,已然无将,在我等抵达东平陵之前,袁谭麾下大将命各部在一刻钟后封锁城门,严守城池,我军抵达后,有人前去禀报,却没找到一个大将,城中将士才知道城中已无大将,就在我等扎营后不久,城中生乱,夜幕降临后,将士们悄悄打开城门逃遁。”臧霸苦笑着对太史慈解释道。
谁能想到一副如临大敌,仿佛要决死一战的东平陵,实际上早已经没了大将,城中官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