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错,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杀了两个侍从,一个兄弟划破了那青年的袋口,里边掉出了一块牌子,我捡起来一看,是块金镶玉的官府令牌,看那牌子的质地我想那青年的身份一定不低。我想着我们一向同官府井水不犯河水,不想惹出什么乱子,便让兄弟们留了活口抓了回来。”
“那抓回来后可弄清楚身份了?”
“没有,那小子嘴很硬怎么也不肯说。怕他是什么大官,也没有下令用刑。所以才来请舵主拿个主意。”
“那块牌子呢,拿来我瞧瞧。”
灰衣男子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镶着金边的玉牌递到脸上带有刀疤的舵主手中。那舵主看了看,深思了一会,突然睁大了眼睛。
“抓他们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没有。”
“死了两人的尸体可处理好了?”
“就地挖坑埋了。”
“杀了抓回来的所有人,命当天同去的所有人不得在说起此事,不然依帮规处置。。”
“明知是官府的人也杀,不会有麻烦吗?”灰衣男子试探的问道。
“不杀了他们会有麻烦的。他们死了对我们才是最安全的。寻常官吏放了也没什么大碍,吓唬吓唬就没事了,他们不同所以得死,而且尸体要处理干净。”
“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这块牌子是护国将军府的令牌,能拥有这块牌子并且还是个青年,我想他应该是护国将军的独子任志远。护国将军是谁不用我在多说了吧。这下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我立即去办,时间拖长了怕发生什么变故,护国将军府我们可惹不起。那小的先下去处理了。”
“嗯,去吧。连同这块牌子一起处理掉。”那舵主将牌子递给了灰衣男子。“还有,有了小姐的消息不论什么时候马上来报。”
沈乐天脑子里边将护国将军几个字反复想了几遍,等那灰衣男子一走出内堂便悄悄尾随在他后边,他要救刚才他们口中所说的任志远,虽然从未谋面。师父曾经跟自己说过现下朝廷护国将军任康明的事迹,既然是忠良的独子,自己岂有不救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