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立即让萧棣开的脸色变得又冷又难看,他逼视着萧宏道:“您每次都认为儿臣完成不了,可是您给过儿臣机会了吗?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就认为儿臣不行,您不觉得您这做法太过不近人情、不可理喻了吗?”
还没待萧宏回答,萧棣开又接着道:“弟弟与我无论性格、容貌都无半点相像之处,而且我和他之间也从无心灵感应,这不得不让儿臣怀疑自己和他非一母所生。”
这话他老早就想说了,只不过每次都在最后关头忍住了,现在,极度气愤的他一时忍不住便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萧宏一巴掌甩了过去,道:“你胡说些什么?是不是同一母所生难道朕和你母后会不知道吗?”
“可是为何母后那么不喜他?如果是自己亲生的,为何母后每次和他见面时都那么生分?”
“这事你没有问过你母后吗?”
“儿臣当然有问过,但是母后什么都没有说。然而,她越是不说,儿臣就越是怀疑。”
萧宏的神色忽然和缓了下来,温声道:“这件事你不必怀疑,你和元儿绝对是兄弟,绝对。”说罢他又降低声音说:“试想想,你母后可是在宫里生下你们两个的啊,宫里有那么多人看着,难道还能作假?如果你还不相信,可以去找当年接生你们的稳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萧棣开顿时无话可说了,只得说:“既然父王这么说,儿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可是,他的心里并不曾因此而减少了怀疑。
然而,既然萧宏都从不曾怀疑,他一个人怀疑又有什么用呢?萧棣开只好把那些埋藏在心里的疑惑继续埋藏下去。
萧宏见他没再为这些事而纠结,便道:“既然你这么想表现,朕从今天起就给你表现的机会,不过朕警告你,如果你把事情搞砸了,无论其影响大小,朕都决不轻饶你。”
萧棣开虽然对他的这番话心存不服,但想到他既然愿意给他机会磨炼,也就不敢继续顶嘴了,立即跪下道:“多谢父王!”
“回去吧。”萧宏挥手道。
不知为何,每次萧棣开向他发牢骚时他都觉得很烦,喟叹这个儿子的性格怎么像个女人似的,每当在这种时候,萧宏就不自觉地拿太子和二皇子相比较,心里很自然便会偏向于二皇子。
确实,萧棣元是个从不在他面前抱怨并且总能把事情办得超乎他想象的人,这样的人,他如何能讨厌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