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也必须得有谋生的技能,方可以在这世上活下去,这就是生存的法则。”
“是,”她说。
所以每个人都活得那么努力,归根结底也都是为了能活得好一些,只有解决了生存的问题,人才有精力去思考比这更高、更宽广、更深层次的问题。
“下一届大比时你有什么打算?”她轻声地问。
他笑了,道:“这几年里有可能会发生许多事,所以三年后我会怎么打算其实我现在也说不准。”
三年后他的心境肯定会有一个改变,而且这三年里他还有一些计划在秘密地进行,如果这些计划进行得顺利的话到时应该又是一个新的格局了,所以他现在不想也不能断定自己三年后会怎样。
反正唯一可以预料到的就是他肯定会一直不断地进步,并且一直为他所追求的东西而奋斗,包括他和她的未来。
她想了想,点头道:“也是。”
他定定地看着她微微低垂的侧脸,有如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专注和虔诚。
良久之后,他俯头将唇贴在她的侧脸上。
她含羞一笑,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
“明天你便要离开了,请原谅届时我不能亲自送你。”他说。
“没事,反正我们现在见了面,就算是道别了。”她笑着说。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笛子,为她吹奏起《临江仙·夜登小阁忆洛中旧游》。
江月棠听着听着,忽然便明白了他心中压抑的家愁国恨,也听出了他直面这一切的旷达胸襟。
笛声幽幽,牵起了江月棠前世的记忆,便越发地感慨命运待自己的不薄。
一曲演奏完毕,他拉她起身,沿着百花潭的西边小路一直走。
“前面不远有一座帝王陵,安葬着五百年前的一位国君。”他边走边对她说,接着道“那时中原共分为二十多个国家,他是其中一个国家的国君。”
她点头。
帝王陵很快便出现在眼前了。
江月棠定睛一看,发现墓地由于经年失修的缘故那墓碑已经坏了半边了,墓地上到处生长着齐肩高的野草,便道:“应该许久都没人来过了。”
萧棣元道:“是呀,没有人还记得他了,但是,据记载,他曾经是一位治国有方的明君,这样的人,不应该被后世所忘记的。”
经过两人的同心协力,墓地不一会儿便改头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