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陛下自己决定,微臣没有态度。”
李延庆的意思很清楚呢!要处理人可以,但不要把自己卷进去,也就是说不要用这个借口,赵构当然也听懂了。
“好吧!朕知道该怎么做了,朕会找一个机会,让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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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庆从垂拱殿出来,快步向枢密院走去,他现在急于想了解西夏的动静,自从进东京汴梁后,西夏的事情他就丢在一边,快半年都没有顾上问一问了,今天他想到了自留地,便也同时想起了西夏。
但李延庆走了还没有多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叫他,“李太保请留步!”
这声音听得耳熟,李延庆一转身,只见徐处仁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脸上笑得就像菊花绽放一样。
“哟!徐相公还没有走?”
“这不是在等太保吗?还是太保受官家重视,专门留下来,是不是在商讨新右相之事?”
这徐处仁做事情不行,但揣摩心思却是千年老狐狸了,一说就准。
“呵呵!徐相公说笑了,蔡公相病得太突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现在还说不上什么思路,官家就和我聊聊官舍的事情。”
徐处仁走近了,摆出一副低眉怂眼的模样,向李延庆道歉,“太保,家门不幸,我养出一个孽孙......”
不等徐处仁说完,李延庆便一摆手道:“这件事已经了结,令孙也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徐相公再说这件事,就是我李延庆以势压人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心中愤懑得慌!”
徐处仁叹了口气,“我这两天在城内逛了一圈,问了不少乡老,提到徐家,真的是怨恨者多,夸赞者少,想我徐家书香门第,十几个年轻子弟个个低调勤奋,却被一个不肖子弟把名声全毁了,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他,不满太保,我昨天已经找一条船,把那个孽孙送去乡下囚禁了,十年内不准他出门一步。”
李延庆淡淡一笑,“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徐相公也不用太揪心,把人管好就是了,徐相公,你来得也正好,要不这官舍和官宅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
不管官舍还是官宅可都是肥差,不光可以大把捞钱,而且在分配官舍上也有利可图,这是让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美差,徐处仁一下子眼睛都红了,搓着手笑道:“李太保,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这不是怕麻烦吗?若徐相公嫌麻烦,我就让李相公接手。”
“千万别!这活儿我接了,也是为朝廷分忧嘛!”
徐处仁向李延庆千恩万谢,喜滋滋向知政堂赶去,心里在盘算着修官舍和官宅的章程。
可惜徐处仁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一件事,这修官舍和官宅的钱可是从官家的口袋掏出来的,想贪官家的钱,那不是找死吗?李延庆挖了大坑,徐处仁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一头便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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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赵构最急迫之事就是把赵福金嫁出去,他很清楚夜长梦多的典故,当初蔡家不就是为了等吉日,结果把蔡衙内的小命等没了。
从御书房回来,赵构便把邢皇后找来商议,邢皇后十分体贴夫意,当机立断将出嫁时间定在第二天晚上,次日虽是吉日,但稍微仓促了一点,可要等下一个吉日,至少要一个月了,邢皇后给丈夫做了保证后,便立刻忙碌起来。
自从赵构来临安后,赵福金便不在李延庆住了,她也搬来了皇宫,准备自己的婚事。
虽然仪式上会非常低调,不事张扬,但嫁妆上却一点也不含糊,赵构索性打开宫中的珍宝库,让赵福金随心所欲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