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之中，高高的树梢忽然震了震，几片雪花从枝头掉了下去。
一道光芒笔直的穿越了整片森林，一直飞向目力不及的远方。
陈征揉着屁股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将掉落在地的电磁轨道炮捡了起来。
后半的弩机部分除了沾上点雪外跟之前没什么不同，但是前半铜轨的部分可就烧得不成样子了。
这一次，有了零能的保护，铜轨并没有烧融，甚至还保持着笔直的形状。
但即便如此，这副铜轨与铜柱接触的部分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在炙热的铜柱和电弧的侵蚀下已经不堪时用了。
不过固定着铜轨的木托只是表面碳化了一层，看样子再发射两三发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完了电磁轨道炮，陈征“咯吱咯吱”的踩着积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被他当做靶子的大树跟前。
只见大树上，一根手指头粗的窟窿正冒着火光，周围一圈的木头都在高温中化作红炙状态的木炭，正袅袅的冒着青烟。
“咝……”
陈征弄了点雪抹上去，熄灭炭火后凑了上去，顺着这个手指粗的树洞向里望，隐隐约约中似乎能看到里面的红光。
“……”
仿佛想到了什么，陈征站起身来绕了过去，来到了大树背后。
果然，这里也有个烧红了的窟窿正在冒着青烟。
穿透力似乎还不错？
一发就穿透了数十人合抱的巨树，直线距离差不多有十多米。
这样的穿甲深度虽然还比不上地球上的那些尾翼稳定脱壳穿甲弹的效果，但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至少对于陈征来说，他的电磁轨道炮终于走上了实用化的道路。
带着这样的心情，陈征顺着铜柱飞出去的方向，沿着弹道继续向前找了过去——他想看看在射穿了十多米厚的木头之后，那根铜柱现在的样子。
几分钟后，边走边寻找的陈征来到了另一棵参天巨木脚下。
哪去了呢？
陈征低头寻找着。
走了这么远怎么还没看到落地的弹丸？这里是片陈征从未踏足过的雪地，如果弹丸掉在雪上的话应该会很醒目才对……
这样想着，陈征的视线渐渐抬起，然后看到了另一个树洞。
“这……”
陈征愣住了。
与之前那棵树上的洞口一模一样，只不过红炙的木炭已经黯淡下去了，只剩下淡淡的青烟依然从洞口向外涌出来。
陈征快步绕过这棵大树，果然在它的背后又找到了一个冒着青烟的洞口！！
这一次的洞口稍微偏了一些，不过依然射穿了差不多6米左右的木头。
陈征没在这里多做停留，顺着洞口的方向继续向前找去，然后就发现了被洞穿的第三棵、第四棵、第五棵……
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开始麻木，陈征机械的继续向前走着，一棵棵的数着，直到这个数量变成二十三为止。
此时，距离陈征发射电磁炮的地方已经有500多米了！站在这里甚至都看不到远方的海面了，即便再怎么稀落的树林，在这个距离上也已经变成树墙了。
在这二十三棵大树中，最初被弹丸洞穿的洞口很细小、很均匀，基本上就是前边进后边出。
到第十五棵的时候，洞口上也找不到碳化的痕迹了，显然此时那根铜柱上的热量已经消耗得差不都了，熔融态的铜水也重新凝固起来。
到第十九棵的时候，树干上留下的弹孔已经变得有拳头粗了，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