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区无虞,然台风牵倒下游民房,声震如雷,民多受害。为保万全,不得不预先护以巨桩,然一劳永逸,则石堤终非可缓之图。”
“目前石匠居奇,冀徼高价,纵之则玩,急之则逃,不得不略示羁縻,为招徕地步,此需石之难也;铁厂初基,取材最巨,尚有柁厂模厂缆厂等十余处,梁栋大必数围,近水之区,万难中选,深岩邃谷,辇致一枝,费既不赀,动淹旬月,取之立竭,而待之甚殷,此需木之难也……要工所系,臣不敢浪费以糜帑金,亦可敢惜费以误大局,不敢作威以失众望,亦何敢姑息以媚俗情,所幸我皇上至诚格天,自去年冬月以来,雨少晴多,既无损于农田,而趋事赴功,得以日新月异。……臣事事务求精详,绝不徇庇其下,如监工贝锦达办事迟缓,匠首布爱德负气陵人,福建补用道胡光墉御下不严致生民愤,皆立与驱斥罢退,所以中外工匠,咸恪遵约束,尽心教导,不致滋生事端,在事员绅,仰体宵旰之勤,沐雨栉风,昕宵匪闲,天心若此,人心若此,庶几可望有成,谨将造船兴工日期并一切情形,由驿四百里具奏……”
为了防止象上回那样的出现“授人以柄”的事,沈葆桢写好了奏折之后,还是请林普晴看了一遍。
——————分割线——————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