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姆、弗伦斯堡等城市,法国海军也没有闲着,依次出动袭占普鲁士沿海各港口城市,到1871年2月10日为止,也就是普法双方和平谈判开始后的第13天,整个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已经全部置于孤拔率领的法军控制之下。
在得到皇帝“继续进攻”的命令之后,孤拔在汉堡摩拳擦掌,整顿兵马,雄心勃勃的准备向柏林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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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哲奏稿·附陈普法交战情形片》:
“……2月20日,得欧洲战报,闻法国以大小兵船20余艘掩护陆队,突袭普国重镇汉堡,法舰先开炮轰射,陆队继发,普军力拒待援,然皆民兵,守战不力,法军攻迫益急,射破诸屯垒,普国官兵多被伤毙,易北河沿岸诸炮垒屯所皆为法军所据,普军虽勉力支撑,然法舰炮火极猛,普军兵将死者极众,势极险危,为免焚城之难,遂降,普国北方门户遂不存矣。……观此次普国北方交兵,法军自溪耳登陆后势如破竹,战无不胜,与本土之作战情形大相迥异。汉堡为普国北方重镇,法军一日之内攻而迫降之,究问其因,实水师兵轮之力也。……普国北部临海,又有易北河及其支流横亘其间,法军得以水陆并进,以水师补陆队炮火之不足;而普军主力远在法境,本土守军战力不强,其虽善用炮队,然终不能敌法水师之兵轮巨炮也。由是观之,普国之败,非兵不利,战不善,将士不用命,徒以无水师之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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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年3月10日,法国,巴黎近郊,卡梅隆庄园。
俾斯麦步入谈判会场的时候,法国代表团已经到齐了。和身穿燕尾服一个个端坐在那里如同塑像一般的法国人相比,一身军服佩带勋章的俾斯麦和军事大臣隆恩显得更具一番威严。
俾斯麦扫视了一下会场,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他刚要说话,却忽然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奇怪。
法国人看着自己的那一双双眼睛,都有点儿冷,带着一丝丝幽幽的寒意,仿佛一群噬肉的野兽。
一股莫名的不安从心底升了起来。
今天会场的陈设还是老样子,丝毫没有变化,参与谈判的法国代表团成员也没有变动,窗外阳光明媚,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好,但是俾斯麦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冷森森的气息。
“先生们,我感觉我们是在浪费时间。”俾斯麦努力的想要压抑住心头的不安,想要象往常一样的先声夺人,他故作嘲讽的说道,“我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非得要等到法国把血流尽,你们才愿意让步吗?”
“我们在想,要不要变更一下谈判的地点。”梯也尔笑了笑,用同样的口气回答道。
“变更谈判地点?你们想要在哪里谈判?巴黎?还是凡尔赛?”俾斯麦大笑了起来,象是有好几年没有听到笑话的样子。
“不是巴黎,也不是凡尔赛。”梯也尔冷冷地瞅着俾斯麦,“是柏林。”
听了梯也尔的话,俾斯麦笑得更厉害了。
“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心来自于哪里,呵呵,也许你应该请一位医生来检查一下你的健康!”俾斯麦猛地止住了笑声,用逼人的目光紧盯着梯也尔,“首相阁下,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你不适合当一个国家的首相,也许马戏团的工作更适合你。”
听到俾斯麦说出这样简直是近乎侮辱和谩骂的话,梯也尔竟然丝毫没有动怒,他只是微微一笑,但却毫不畏惧的迎上了俾斯麦的目光。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