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位也就不用住院了,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直接去澳洲就可以了。”又两眼冒光地问谷雨,“谷总,不知贵公司的细胞修复仪出售吗?售价几何?……”
张明和谷雨聊着天,郝大力终于有机会跟苏望说话,“……苏先生,鹿工的腿你不是有办法吗?”
苏望看向鹿冶,见鹿冶正期待地看着自己,于是微微笑道,“因为传感器还处于实验室阶段,成本高昂,六千万是我给张瑞的报价,如果鹿学长要装的话,一百八十万,是不能再少了的。”
鹿冶脸色微微一变,他前前后后给空间站、莫尔还有后来的左岸一号装修,总共差不多挣了不到两百万的样子,这个苏望竟然算死了自己手中的钱,于是他龇牙一笑,说道,“那就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的。”苏望回头又问卢雨铃道,“雨铃,听说你去米国了,在那边的工作怎么样?”
卢雨铃的脸色微微白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出了车祸,后来被保罗救起,以后一直养伤,保罗是整个爱达荷州最棒的牛仔。”
苏望取出支票本刷刷几下写好,然后撕下递给她,“上学的时候你没有接受我的任何礼物,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
卢雨铃先是认真地看着苏望的眼睛,她的眼神复杂而黯然,好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接过来,“谢谢你。”
苏望写给卢雨铃的是米国的支票,与国内不同,米国人的日常生活中,经常会使用到支票,交房租、买车、买东西、住酒店等,都可能会用到支票进行付款。卢雨铃在米国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自然熟识这些,只是接过来随意地扫了一下,表情有些惊讶,眼圈发红地看着苏望,却没说话。
保罗一直觉得这个年轻人与卢雨铃的关系有些奇怪,两人看上去很熟悉,却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在苏望写好支票递给卢雨铃的时候,他瞅了一眼,然后惊讶地叫道,“不,这不是真的,这是两千万美元,亲爱的,这是送给你的吗?”
不要觉得米国佬很有钱,他们的消费观念与国人不同,大部分都是负资产,如果你的手中有十美元又没有外债的话,至少你会比25%的米国人有钱。
保罗只是个牛仔,换在国内的话,也就是个农场的小工,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么多钱?
从医院出来,谷雨先把苏望送回了锦绣紫宸,自己才开车离开。两人没有一起吃晚饭,谷雨还惦记着小岛基地的研究,急着回去,苏望家里有白茹,晚饭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白茹刚刚吃过晚饭,楼上楼下地收拾着家,家太空旷了,她一个人住着很不习惯,不做点儿什么总觉得有些害怕。
见苏望突然回来,她忙放下手中的抹布,迎上来高兴地说道,“三哥,你回来了?吃晚饭了吗?我现在去做。”又问,“想吃什么?”
刚刚见过卢雨铃,苏望的心情有些沉重,对她笑笑,“随便做点都行,我也不太饿。”
白茹进去做饭,他给吴宇打电话,等接通了,问道,“尔红豆怎么样了?”
“汽车失控,”吴宇好像正吃着饭,“孙家不起诉了……看来我小瞧了这个孙定阳,还算个爷们儿。”
吴宇说本来孙家是要起诉尔红豆故意杀人的,不过孙定阳不知怎么做的就让家里人放弃了,不过孙家不希望她再出现在中都。当他问吴宇尔红豆去哪儿了的时候,吴宇哼哼两声,“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还有,虽然官司没打成,不过还是花了一万多的律师费,这你得报销了,知道吗?……”
不等他说完,苏望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吴宇很稀罕地没有跑来混吃混喝,白茹解释说已经有个好几天了。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