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苏望正和韩沫儿一起吃着晚饭的时候孔雀的电话打来了,电话里,孔雀问他,“有时间出来坐坐吗?”
苏望看看侧耳偷听的韩沫儿,笑着说道,“你定地方,吃过饭后我就过去。”
“云杉路,孔雀东南飞。”
“好的,知道了。”电话挂断后,苏望对韩沫儿说道,“一会儿带你去见个大拿。”
韩沫儿不置可否,又扒拉了几口,放下碗筷,“我好了。”
只从“孔雀东南飞”的名字上就能够看得出来,孔祥生是真的疼爱孔雀这个女儿的,苏望花了五亿美元买的东南大厦应该也是出自孔祥生的命名。
晚上八点二十分,当苏望带着韩沫儿出现在这家高大上的酒吧门前的时候,韩沫儿看着这充满父亲对女儿浓浓爱意的名字,久久不语。
门口并没有迎宾,大门也是关着的。
苏望上前伸手一推,特制的门合页发出“吱呀”一声,营造出的年代感仿佛让人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一般,门应声而开,里面轻柔的钢琴声回荡在空气中,演艺台上,孔雀坐在高脚凳上抱着个话筒轻声呢喃着,一台三角钢琴摆放在演艺台的一角,一个下颌留着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子闭目弹着钢琴,怡然自乐,陶醉其中。
吧台后,一个扎着马尾辫的高挑女子见他进来,对二人微微一笑,“两位喝点什么?”
“两杯长岛冰茶,谢谢。”韩沫儿抢在苏望回答之前说道。
女酒保看看苏望,苏望微微一笑,“听她的。”
中年男子的钢琴弹得很轻柔,就像清风拂过湖畔,激起一丝涟漪,孔雀的歌声很细腻,又像初恋少女思念情郎时的慢声细语,苏望的眼前不由地浮现起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湖畔,思念情郎的画面。
两人的表演很认真,细节处也很捡功夫,苏望一杯酒都已经下了肚子,两人还没有表演完。
酒保又给他调了一杯算是续杯,孔雀的尾音才算唱完,而中年男子又弹了一段尾奏后,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两人同时站起来,从演艺台上下来,来到吧台前,与苏望握了握手,“苏先生幸会,鄙人孔祥生。”又看向端着酒杯微微有些出神的韩沫儿道,“这位大概就是莫尔的韩总了,果然就像传说中的那样,秀外而且慧中。”
韩沫儿很大方地与他握了握手,“孔先生客气了。”
孔雀一直在注视着韩沫儿,心下暗叹,怪不得左心水竞争不过这个女人,沉稳大气,事业成功不说,样貌竟然也不输于左心水。
各自见过面后,孔祥生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那边坐下谈。”
孔雀看看韩沫儿,忽然说道,“苏望,我有些美容方面的问题想请教一下韩总,你不介意吧?”
苏望看看韩沫儿,韩沫儿说道,“当然不介意。”
孔祥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孔雀说道,“招待好韩总。”又对苏望说道,“请!”
孔祥生找了个靠近角落的茶座,等苏望入座后,才郑重地说道,“这次的事情谢谢了。”
苏望也没矫情地说些客气话,而是说道,“我和孔雀是朋友,而且我还欠她个人情。”
孔祥生举止温文尔雅,精心修饰过的小胡子看上去很有腔调,与苏望印象中的那些大佬的形象相去甚远,见他这样说,孔祥生还是很谦和地说道,“救命之恩可不是人情能够还回来的,谢谢还是要说的。”以苏望的年纪、财富以及能量,孔祥生也不会说什么“有事打电话”之类的假话,对方既然能从林建生的手里要回人来,能量就比自己大。
吧台后的女酒保端了两瓶飞天茅台,两个三两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