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呢?”
这些苏爸不好做评论,呵呵笑着,“女孩子大方得体不扭捏,不赖。”
“当然不赖,”苏妈得意地说道,“我儿子这么帅,也只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才般配得上。”
“行了,那有这么夸自己儿子的,”苏爸剥好葱,站起来放在橱柜上,问,“还有什么事?”
“没事你也不能出去,得给他俩制造亲近的机会。”苏妈眯着眼笑道,“你帮我看看砂锅里的鸡炖好了没有,熟了的话把一边的台磨放进去……”
这边,韩沫儿对一个劲地磕瓜子的苏望说道,“三哥,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间呗。”
苏望挠挠头,“哪间是我的房间,我自己也不清楚啊,还是看电视吧。”说着打开电视,电视里一个气派十足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会议桌中央说着话,“山北的“九.八”矿难与上个月二十一号的苏家里拆迁致死案,一定要从严从重,坚决不能让有些人仗着手中有钱而钻了法律的空子……”
中年男子义正辞严地发着言,但苏望却盯着他面前的铭牌脸色阴沉,心里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吴长发……
韩沫儿看他脸色不对,紧挨着他拉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苏望心中波涛汹涌,刚刚还在跟泰哥商量着能不能用钱摆平这件事情,但转眼对方就在电视台做了公开发言,算是把结果给钉死了,也就是说只要吴长发还在任上,胡土豪就翻身无望了。
正想着心事,电话响了,苏望也不看来电显示,眼睛一直盯着电视,沉声问道,“谁?”
“看来老哥电话打得不是时候啊,”赵徳柱豪爽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这是谁惹了老弟了?”
“原来是赵老哥啊,”苏望调整着心情,说道,“老哥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了,”赵徳柱说道,“前两天不是说过的吗,就是米国的项目的事啊,童公子刚从米国回来,你看什么时候交割一下啊?”
“……晚两天行吗?”刚刚在韩品庄家与沫儿舅妈还提过米国投资的事,这转眼赵徳柱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赵徳柱何等人精啊,听他语气不对,问道,“老弟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苏望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在河阳老家,一个哥们儿家里出了点事儿,童公子要是能等几天的话,等我回去了再说,怎么样?”
“这个……我问问童公子再说。”赵徳柱犹豫了一下说道。
苏望当然听出了他的为难,于是说道,“那就明天下午吧,反正这里也不是三天两天就能解决的。”吃完晚饭出发,赶一夜路的话,明天上午也就回去了。大不了交割完股权再赶回来就是,反正沫儿年底工作忙,顺便送她回去。
赵徳柱刚挂了电话,坐在老板椅上的年轻人就开口了,“怎么,对方反悔了?”
赵徳柱忙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不是,对方在老家,说是一个朋友家里遇到点事情,不过对方答应明天下午回来。”
年轻人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盒雪茄,拿出一根转着嗅嗅,笑着说道,“你说我要不要帮他这个忙呢?毕竟对方愿意溢价百分之三百的接手我这些股权,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
“河阳这种小地方,对于童公子来说也就一个电话的事儿,”赵徳柱小心地说道。
年轻人邪魅地一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帮忙了?”
赵徳柱一惊,忙摇手道,“公子误会了,我真没那个意思。”
“走吧,”年轻人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去会会这个能从阿拉伯王子手中拆借出十五亿美金的年轻人去。”赵徳柱抢前几步帮忙打开真皮包裹的办公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