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宁淑芬敢对灯发誓,她绝对不会特意针对王囡,谁能想到,单亲母亲加上断腿奶奶的孩子,竟然有着这么一个叔叔,看看外面的阵势,再看看他对那位美女警官的态度,这简直就是黑社会啊,vantageblack还黑啊。
苏望一句话,不说园长和生活老师愣住了,就连苏晓溪也愣住了,一百万,你也舍得?
任伟豪见苏望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转身操起一个花盆就朝着宁淑芬走来,吓得宁淑芬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嘴里却不断地说着,“你想干什么?警察还在这里呢……”又对苏晓溪说道,“警官,他打人了,快拦住他。”
苏晓溪哪儿处理过这种事情啊,她先是看看苏望,正要阻止任伟豪,却看见任伟豪手中的花盆已经朝着宁淑芬扔了过去,宁淑芬躲闪不及,被花盆砸中小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花盆瞬间裂开,飞溅的瓷片四散了一地,与此同时宁淑芬杀猪般的嚎叫声传出了办公室,在门口对峙的两拨人同时脸色一变,带队警察看了吴宇一眼,取出对讲机呼叫支援,乔伟见了,也忙着打电话给李家敏,叫他赶紧过来,苏先生要办事。吴宇和吴顺兄弟俩对视一眼,吴宇脸色难看地骂了一句,也朝着办公楼跑来。至于警察则因为人数不足,被救援队员给拦住了。
任伟豪砸完花盆,在办公桌上取了石制笔筒蹲在宁淑芬的面前,瞪着眼睛骂道,“老婆娘,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紫光幼儿园?我呸!”
王秀儿他认识,虽然没见过囡囡,但那孩子的事情却听说过一些,刚刚从米国治病回来,转眼就被这老婆娘给打了,打孩子,还是这么小的孩子,亏你还是个当老师的。
任伟豪最看不惯这些人,越想越气,高高扬起手中的笔筒对着宁淑芬的脑袋就给砸下去。
从任伟豪扔出花盆的那一刻起,园长就被吓傻了,这一刻刚刚反应过来,尖叫道,“救命啊,杀人了。”见任伟豪起身又找东西了,她忙跑过去查看宁淑芬的伤势,问道,“姐,你伤到哪儿了?”
苏望眼神一冷,站起来问道,“园长同志,你叫她姐?”
刚刚他就觉得两人的相貌有些相似,只不过生活老师的牙有些龅,眼皮也相对下拉一些。怪不得这园长千方百计地阻挠着不让查看监控,原来动手的是她姐啊。
任伟豪看了苏望一眼,跳起来对着园长的肚子就是一脚,同时嘴里骂道,“老娘们,小爷今天打死你个狗日的。”
园长被他一脚蹬的连连后退,带倒了墙角的盆栽后倒地不起,捂着肚子发不出声来,任伟豪还要动手,刚好吴宇跑进来,忙喊道,“干什么呢?”
任伟豪见是他,说道,“吴哥,这俩老娘们忒不是个东西,五六岁的孩子都能给打骨折了。”又对抱着肿起老大一块膝盖的宁淑芬骂道,“你在欺负人的时候就别怪别人欺负你,还有别抱着腿装可怜,真正可怜的是无端被你打了的孩子。”
苏望进来后,吴宇才从吴顺口中得知王秀儿到底是谁,也怪不得苏望这么生气,这事儿任谁听了都接受不了,几岁的孩子就算顽皮些,也不能这么打啊,更何况你还不是孩子的父母,一年十几万把孩子送到你这儿,难道就是为了让你这么打的?只是这紫光的背景实在是惊人,言家可不是谁想惹就惹得起的。苏望要真把这幼儿园给拆了的话,到时候童公子来了都没用啊。
于是他只好看向苏望,道,“出了气就行了,带着你的人回去吧,到此为止好不好?”
苏望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这口气总得出了才行,囡囡可爱懂事又可怜,王秀儿在中都又举目无亲,自己就是母女俩的依靠,如果他这边只是草草了事的话,自己都过不去自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