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住的点头,不觉也和母亲一块哭了出来。妇人抱了孩子一会儿,推开了,说:”我和你父亲拖住他们,阿福,白家对你不薄,是你报恩的时候了。快走。”阿福也是含泪,虽然不知为何,但也明白事情紧迫。带来少爷从后门骑快马逃了。
妇人擦干了眼泪,来到药房,看见丈夫正在与那两个人死斗。孙小蝶使的是斩马刀,战场上流传下来的杀器,霸道无比。朱枫在旁边观战,不知是什么心思。妇人向前说:“相公莫慌,拿兵器。”说着将一个布包扔出,白亭接过来抖开,是自己趁手的钢针。药店地方狭小,斩马刀用不开,左右掣肘,白亭使开身法,用针刺入孙小蝶的穴道,孙小蝶只感到双手无力,斩马刀落了地上。后面朱枫,将身后背的木箱拍拍,一大群蜜蜂飞了出来,朝白亭奔去。白亭没有想到,用手一挡,正蜇在手上,瞬间手上起了馒头大小的包,握钢针不得。
朱枫拿出蜂蜡抹在孙小蝶的伤口上,对白亭说:“我们只是想让你加入异人坊,王爷要借你家的伞一用,之后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白亭说:“我白家躲在这个小县城,就是为了清静。我家的伞主管生杀,但邪人得正法,正法也邪。我怎么能愧对先祖。而且今天这一劫早被吾师算中,只能冒死周全。”孙小蝶伤口已好,大怒,拿斩马刀拦腰将那妇人斩为两截,说:“把伞交出来,饶你性命。”白亭见夫人已死,再无恋世之心,对朱枫说:“各为其主,报应轮回而已。以后碰见我儿白木山,只说我们皆是自杀,不要再结恩怨。”说完,举掌拍向印堂,自尽而死。
朱枫心中默默,说:“他一定将伞交给了他儿子,就是那个孩子,我们去追那个孩子,料他走不远。将这药铺烧了,不要留下把柄。”孙小蝶满腹牢骚,朱枫又说:“刚才他要取你死穴,你现在还能站着。你欠我一条命,还不快干活。”孙小蝶骂声“妇人之仁”点起了火。
这一天,常安县里遍布药香,更有奇闻说有人闻到药味几年的老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