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镇定,老鼠向来胆小怕光,我得想个办法。
“鼠王哭?哭泣的哭吗?”霍水轻蔑地问道。
黄鼠王听了不高兴了。
“小娘子,这说的是什么话?咱们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会哭?”
霍水不理他。
“小娘子怎么又不说话了?想心上人了吗?”
说完,底下一群老鼠笑成一团。
霍水依旧不理他,仔细地观察着地形,这里有无数个洞口,不知哪个才是出口。而自己又被悬挂在半空中,只要绳子一断就会掉到这个插满竹尖的坑里。看来,得骗他们先把自己放下去。
“是啊,想心上人了。”霍水顺水推舟地说道,想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那黄鼠王得意一笑,拍拍手,一群老鼠就抬着伤痕累累的人从其中一个洞窟里出来了。
霍水悬在半空中,远远地看见那人一身白衣被血染成黑紫色。人会流红色的血,鬼不会流血,有些小怪物会流绿色、黄色、灰色的血。但是,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黑紫色的血,流得那么诡异,又还流得那么多。
看起来伤得挺重的。
霍水一想到,这群老鼠或许会向对待他一样对待自己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毛。
待那群老鼠把那人抬近了,霍水才发现那人居然是——辜鑫白!
怎么可能是辜鑫白!怎么可以!
她仔细瞧着那人,那如柳细长得让人嫉妒的长发,此刻已悉数散落。那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细长的眉,深邃的眼,略带英气的嘴角染上了紫黑色的血,看起来好像误食了度毒药。这么干干净净的一张小白脸虽然被血蹭脏了,但他的气质是蹭不脏的。
是小白,没错了。
“小白!”霍水挣扎着想下去看看他,可绳子只是晃动了几下,她还是乖乖地挂在半空中。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他!”
黄树王见她心急的样子,甚是得意。
“我就喜欢这种折磨人的感觉!爽啊!”
霍水心里一阵发麻,只觉得想吐。看来还是自己见过的世面太少,只以前见过的那些小虫小怪根本不能和这外面奇奇怪怪的东西相比。
“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喜欢他吗?”
“我不喜欢他妈。”
“我问你喜欢他吗?”
“我说我不喜欢他妈。”
黄鼠王被气急了说道:“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妈?”这一急,倒确实把“吗”说成了“妈”。
周围的一群老鼠都偷偷地笑着。
“不许笑!”
“小娘子我不跟你废话了,我直接说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欢你相公的,不然你也不会大白天的趴人家胸膛上,在乱葬岗那种脏兮兮的地方野合。”
霍水听得脑袋一阵懵逼,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他什么时候是我相公了?
我什么时候趴他胸膛上了?还是在乱葬岗?
等等……野合是什么?”
下面的老鼠都不怀好意地放肆地笑着。
“小娘子,我今天要娶你为妻!让你相公做证人。”
“我说了他不是我相公。不对,你为什么要娶我为妻?你难道没发现我这么丑吗?”
“是啊……”躺在地上的小白突然挣扎着吐出一句话。“知道自己长得丑就赶快离开。”
“小白……你……怎么样了?”
小白努力支撑着站起来,擦擦嘴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