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说着气得捶胸顿足,不停地咳嗽。
见豫王咳嗽得厉害,太子赶紧上前轻怕豫王的后背,让他赶紧顺顺气儿。
豫王见太子关切而又焦急的眼神,心中升腾起一股久违的舐犊情深,刚才的怒气也消了一半,他现在最宠爱的还是他这个小儿子。
但他也深知,太子文弱纯良,并不是经世治国的良才,可放眼整个皇宫,除了太子,再无其他可以继承大统的人。
与司空城相比,太子不论是治国才能还是军事谋略,太子都难望其项背。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顶着朝野上下强烈反对的巨大压力,毫不犹豫废了司空城的太子之位,破了历朝历代立长不立幼的皇家规制。所有朝臣都认为,豫王老了,再也没有了年轻时的英明睿智,现在的豫王一意孤行,偏听偏信,昏庸荒唐。
他不做任何解释,宁愿天下人都误解他,他也要废了司空城的太子之位,把这个并不太胜任的太子扶上皇帝的宝座。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儿子,在皇帝宝座上的很不称职,所以他要在自己有生之年,一个个的铲掉太子未来的威胁,让他在这个皇位上高枕无忧。所以,这些血腥的事情只能自己事先去替太子做好。
“云儿,你坐下,听父皇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豫王缓和了一下语气,大踏步的走下大殿,在离太子很近的台阶上坐下,慈祥的对太子说。
“朕帮你定下恕月这个太子妃,只是权宜之计,你如果实在不喜欢,将来你可以把她当个摆设,等你坐稳了皇位,你也可以把她打入冷宫,也可以把她给废了,另立你心爱的女子为妃、为皇后都可以,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你要忍耐,你要接受她,让你皇兄难受,让他有所行动。这样父皇就可以治他死罪。”
见豫王这么说,太子一颗悬着心终于慢慢的放下了。
太子缓缓的扶着豫王慢慢的站起来,然后对豫王说:
“可是,父皇,你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皇兄呢?他当年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管不顾的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听了太子的话,豫王刚刚平缓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容觉察的阴沉、尴尬和难堪,他生气的对太子说:
“没有为什么?朕就是不喜欢他,你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了,听见没有?”
见豫王不愿意提起往事,太子急忙住了嘴。
豫王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着太子,话中有话的问:
“你在逍遥城没有见过恕月?”
太子见豫王提起恕月,他很失望,闷闷不乐的说:
“见过是见过,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接着把恕月坐在树上掉下来的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但是把自己第一次在妓院遇到恕月的事情,给隐瞒了起来,他把恕月如何顽劣调皮讲得惟妙惟肖,听得豫王哈哈大笑。
豫王想不到,沉稳、睿智的司空城竟然会喜欢这样的女子,竟然还要与她成婚。
“父皇,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太子见豫王笑了,才敢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说吧,只要你愿意把恕月留在你身边,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豫王见太子不再反对纳恕月为妃,觉得自己也该妥协一下,不能逼太子太紧。
“我们能不能先把恕月抬进我的东宫,先不要声张,封妃的事情,我们再慢慢地商议,可以吗?父皇。”
太子低着头,担心自己的提议有些过分,豫王不允许。
结果令太子没有想到的是,豫王满口应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