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芙兰达的吗?唔,看她那副笑得面部表情都已经痉挛,给人感觉就像什么东西快坏掉的样子,大概是因为获得了那项殊荣而喜出望外了?
绢旗说成全她就成全她,手上的动作并非一味地求快求狠,而是很有技巧地掌握着不轻不重地力度,以很有节奏地速度一下一下挑拨着芙兰达的神经,让她体验到了活了十多年人生的最痒!
“哈、哈、哈、哈……”
好像已经笑得快笑不出来了,芙兰达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张开的小嘴嘴角上很不雅观的挂着几滴口水。那模样仿佛一个从来不出门的死宅被人拿枪指着跑完了全程马拉松后似地,嗯,就是那种即将回归天国的感觉。然后,芙兰达的杯具清晨终于达到了顶峰——尿了。
“唉?怎么好像湿湿的?”
绢旗跪在凳子上的膝盖忽然好像沾到了水。可自己是在凳子上呀,又是在室内不可能下雨,今天天气有点冷也不可能开空调自然没有空调滴水……那这是怎么回事?
绢旗低下头往自己的膝盖那边看,正好有灯光照到那附近,她一眼就见到了一滩反射着灯光的水渍。绢旗定睛一看,发现那并不像是一早就在那里的积水,而是从什么地方流过去的。于是她循着水渍往上找,眼睛一路扫到了芙兰达的……大腿根。
“呃、呃,那、那个,芙兰达?”
叫了两声也没见有回应,绢旗身下的芙兰达就跟上了岸的鱼一样,而且还是已经在岸上挣扎了好些时候,力气耗尽身体也逐渐被太阳晒干,脱水严重到只能偶尔抽搐一下的状况。见到芙兰达这样,绢旗一下就想起了昨天下午所发生的事,联想到刚才芙兰达最后说的话,那个‘上’莫非并不是自己猜的反攻信号,而是说想要上厕所吗?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不,已经不能算可能性了。毕竟凳子上那么多的‘液体’,而被自己掀开裙子的芙兰达正好在大腿根中间那里也湿了一大片。同样是女孩子,她自然理解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状况。本来笑得很开心很畅快的绢旗,那张小脸顿时变得十分精彩。
那是怎么样的表情?莱维感叹自己的词汇量实在不如家里的两只文学少女那么丰富,搜肠刮肚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绢旗现在的表情。说尴尬吧?那早就超过尴尬的标准好多倍了。说后悔,后悔肯定是有,但里头却还带着一种忍不住好笑的味道。这就是所谓的损友么?刚才还说她是自己的好姐妹来着,接下来就把人家给弄得都**了。这可是昨天盛怒之下的麦野女王也没做到的壮举呀!
不是做不到而是心还没狠到那个程度。绢旗当然不可能比麦野心还狠,不就是被人搔了几下痒之后小小的报复一下嘛,哪知道后果居然如此地严重!
原本打算趁她们俩玩得‘高兴’之时偷偷用瞬移溜出去的莱维,这会儿也没法走了。他觉得如果自己不插手,难保绢旗还得在那玩变脸加发呆发愣玩上多久。一早就说过今天天气挺冷,就算关了门,这更衣室里也说不上多暖和。要是其他时候也就算了,芙兰达现在裤袜跟内~裤通通都湿透了,要是不赶快处理好,以芙兰达的体质说不定回去就得感冒发烧折腾上好几天。
“那个,我说,你先帮她把袜子跟衣服换了吧?这里头有点冷,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生病。”
得多大的勇气才能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彰显自己的存在?相信没有身历其境的人绝对无法想象,而莱维他就是做到了!开口的一刹那他脸上就换上一副极其严肃的神情,讲话的语气也换成站在讲台上用教鞭指着黑板时的样子。
不得不说他误打误撞之下抓住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比他刚才趁机逃跑更好的一个机会。
要是刚才自己跑了,难保这两个丫头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