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时,马世忠兵马赶到,以有备打无备自然马到成功。虎方本人身中两箭匆忙逃窜,蛮人知主帅逃窜不知所踪于是乱了阵脚。尹富德建议收拢残军,以多打少逐个击退,这二位英雄人物各尽其力,竟将蛮人北上之势一举挡在卫皇境之外。
蛮人领袖亦知事前取胜太易,军中滋生轻慢之心,于是借此机会暂缓攻势,待整顿后再来北伐。这给了卫国上下喘息之机。卫国候得知此事也觉得自有识人之明。他下令将日前被马世忠收拢的兵马全交由他统领,又许其三千新兵。
负责统筹全局的新相国纥奚明下令叫马世忠将新军带到布防地点与友军协作布阵拒敌。斥候探报说蛮人似乎有意更换突袭卫皇境的地点开辟新战场,此事不得不防。于是乎,马尹二人便到了此处。
马世忠看着那些既没有甲胄武器又没有高昂士气的部众,心中感到一阵烦闷。乌合之众就是再多也不堪一用,这道理相国不懂吗?思及此处他便开口问道:“富德,新相国到底是什么人?懂不懂行军布阵之法?如此行事,只怕是帮倒忙!这些小伙子们不经操练就上战场,那不是送死吗?若说争雄斗勇,他们那是蛮人的对手?想赢全靠步伍整肃上下一心,只此一道别无他法啊。”
尹富德平日喜欢四处打探消息,那各国各地稀奇古怪的人、事、物没有他不知的。平日里世忠闲极无聊便叫他说些新鲜趣闻解闷。尹富德想到从前整日无所事事优哉游哉的日子,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他带着些打趣的口吻说道:“相国大人是草海来的,非我中土之人。他原是国侯幕僚,侯爷一向以先生称呼,礼敬有加。至于是怎么来的,跟国侯有何交往就不得而知了。听说田思齐田大人当面问过此事。国侯却推脱说此事不足为外人道。倒也真是稀奇。”
“这可真是奇了,堂堂一国之相,怎么竟是来路不明之辈?还田大人都碰了壁。”马世忠边伸手抚摸着唇上胡须边说道,他对这位新相国不甚信任,原本已经在士卒中建立起了威望,袍泽之间浴血沙场情谊非同一般,这位大人一上来就拆自己的台,世忠心中有些不忿。
尹富德情知自己这点儿情报还不能让他满意,于是便又张口说道:“以往相国管政卫将军管军,如今国候连兵马都交给相国了,看来是关系匪浅啊。大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事多想多说实无益处。我等军人,上阵杀敌守疆卫土便是。至于是谁发号施令,大凡不是篡逆之辈,于我等又有何区别?将军不妨将此次调任视作机遇,将军人中之龙,在此处必能再建功业。到时两线都有将军熟人,办事自然方便。先苦后甜啊。”
马世忠敛目沉思,看来是被尹富德说动了。正当马世忠打算叫上尹富德回营办公的时候,突然街上窜出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他两手各攥着一把米,正在往嘴里狂送。这狼狈的情形看的马世忠心中一沉。乞丐也不看路只顾往嘴中送食,没走出几步就摔了个狗吃屎。这时又窜出一个短打扮的,他急走两步追上乞丐,照着乞丐后腰就是一脚踩下。那乞丐痛呼一声,扭过神来接住了短打扮的再次踩下的脚掌,他两手用力一拽,短打扮重心不稳也摔倒在地。那乞丐不依不饶,又骑到了短打扮的身上。乞丐正坐短打扮胸口,抡起两拳照着脑袋猛击。
尹富德心中惊叹,这乞丐手脚好利索,而且他坐在短打扮的胸口,短打扮是丝毫动不了只能被动受打。他正要出手拦下乞丐,在这么照头打,怕是要出人命。他还没张嘴,却听乞丐吭哧吭哧的说道:“打你个贱婢,我堂堂贵族,也是你能踩的?今天要了你的狗命,你死的可不冤!”
富德一看,急忙大声喊道:“且慢行凶!既是贵族,怎么不见丝毫高贵之处?衣衫褴褛满面污泥,还想当街杀人!仗着好拳脚就能随意取人性命吗?”
世忠对此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