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用夸赞的语气笑着对郝岩说:“郝大人,你可是为了朝廷的事业肯甘愿出生入死之人,你是功臣,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一点小事。”
郝岩忙摇摇头,推迟功劳说:“蒙将军严重了,不敢当,只是为了皇氏江山,肝脑涂地是理所当然。”
“你就别谦虚,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的。来人,将郝大人抬着回去复命。”
他的随从忙上来几个遵命道:“诺,将军!”
郝岩从蒙恬和将士的表情和言行中,也丝毫未看出丝丝怀疑的迹象,就朝蒙将军和将士投去一副坦然,极度痛苦的表情。随后,将士们就将他抬上担架,将抬回了咸阳宫。
蒙恬命人将他抬往大殿,皇上见他果真如郝白所言,已身受重伤,就表现出一副很担心样子问道:“郝爱卿,你还好?辛苦了!”
郝岩咳嗽了几声,从担架上慢慢下来,用右手捂着胸脯,忙跪下说:“谢皇上关心,臣已好多了,只不过被赵奕那小子的斩妖神功给打成内伤了,回家调息几天就没事。”
还没等皇上发话,他又接着诉说自己的罪责,一边扇着自己耳光,一边故作真诚地哭诉道:“皇上,臣该死,臣这次让皇上损失了大量的将领和妖神,还让女娲后人,舞悠摧毁了妖神召唤令,臣该死,臣没用!”
皇上见他一副真心诚意的样子,被他的花言巧语给打动,就原谅他道:“郝爱卿,你平安回来就好了,来人啊,请御医替郝大人就诊。”
“诺,皇上!”
郝岩听皇上已相信他了,丝毫没怀疑的迹象,就忙叩谢道:“谢皇上不怪罪之恩,谢皇上救命之恩,臣永生难忘!”
“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我不过是君无戏言,我希望你好后能将功赎罪。”
“臣,遵命!”
郝岩话音刚落,皇上朝抬台下挥挥手,上来两个将是将他扶出去就诊了。
郝岩被抬走后,皇上忙询问蒙恬关于郝岩的情况道:“蒙将军,你是在哪儿找到郝大人的?”
蒙恬忙站出来,拱手如实禀报道:“回皇上,臣在峡谷最里面,已就是峡谷尽头处,已正是郝大人追赵奕进去之地。”
“哦……那你发现有可疑之处?”
“回皇上,没有,我和将士们到的时候,郝大人瘫躺在地上,地上还有血,他的剑被打来插在悬崖峭壁上。”
皇上在台上边听蒙恬回答完,边来回将手背在背上徘徊着,蒙恬说完后,他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似的,随口望着众位大臣说了句:“那就好!”
李斯眼睛不停地打转,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似乎有独特的见解,但好像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忍气吞声地忙摇摇头。
过了会儿,皇上又望望李斯,忙说:“丞相,那既然只是虚惊一场,你这就传令下去,将阴阳君给撤回来,免得到时候让一位忠义之臣离朕渐行渐远了。”
李斯听到皇上这一决定,好像另有见解地望望皇上,然后站出来拱手禀告道:“皇上,我觉得呀,反正阴阳君闲着也闲着,不如就让他盯着郝岩,也好让我们时时刻刻掌握外面的情况。”
“可万一这事让郝大人知道后,那且不是让我陷入不义?你别执意而为之了,我可以对敌人多几分提防,但对一个肯为皇氏江山牺牲性命之人,我们如果再去提防,那就等于将谋臣贤士推向敌人一方。”
李斯还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地说:“可,皇上!那为何赵奕没直接要了他的性命呢?”
对于李斯这么一问,大臣们瞬间就议论纷纷了,一个都忙交头接耳地嘀咕着说:“对呀,那赵奕为何不直接要了他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