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有所不知,母亲生下我时,祖父十分喜爱,唯恐再生弟妹与我争宠,影响我心性。可他老人家想不到,我天性玩劣,好动勿静,成天舞刀弄棍,根本耐不下性来学写诗书。后来祖父见我实在难以教化,这才让他们再生。”施浩男笑道,“所以我们相差好多岁。”
“哦……,怪不得。”
“谁知自从有了小弟,我反而不出去生事了,尽在家中逗他玩了。”施浩男又笑着说。
“你哪里是带我玩?分明是拿我当猴耍!听父母说,有一次你将我抛入空中,可你力气太小没能接住,让我一下子摔到地上,摔断了胳膊不算,还在脑门子上磕一个大洞,血流不止……。你看看,到现在还有一个大疤呢!”上官飞说着搂起头发让他们看。
“是噢,……”施浩男不好意思地说,“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才送我上山学艺的吧?”
“施侍卫,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你不如把我们放了吧?”方同忽然说。
“如果放了你们能解决问题,我还用你说?可天下都是皇上的,你们又能逃到哪里?……”施浩男忧郁地说。
“方同,不要为难我大哥。只要能保住夫人一家,怎么处置我都行。”上官飞赶紧说。
“你们放心,皇上是有道明君,自会给你们公道的。”施浩男宽慰他说。
苏婉抱着小宝,带着杜若秋和沈竹青,听了上官飞的话,绕过大道,奔山间小径而逃。她们除了苏婉都是弱女子,而且她还抱着个孩子,走的又是难走的山路,自然很慢。这班侍卫们又都是武功非凡之人,很快就发现了她们的踪迹,停在山弯的另一端等着她们。
苏婉她们好不容易出了山谷,刚一露头,就被逮个正着。“巡案大人,皇上有请。”
“啊?……”苏婉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再跑。她一缩身,拉着杜若秋她们就往回跑。
“大人,别费力气了!你这又是女人又是孩子的,能跑多远那?”一侍卫喊道。
“大人,上官师爷已经伏法,你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领罪吧?”另外一个侍卫也说道。
“什么?上官被抓了?”苏婉一听折了回来,“你们不要为难他,这是我们刘家的事,与他无关。”
“有没有关系你跟皇上说去。都绑上,带走!”
皇上昨日待苏婉把童成他们的棂柩运走以后,才来到后堂稍作休息。回想苏婉的种种事迹,不禁打了个唉声:
“唉!这个女子,朕如何处置才好?”
“皇上不是说赦免她了吗?”高力一旁说道。
“她是刘卿的妻子,对汝阳平叛又有很大的功劳,朕理当不于降罪。可朕是一国之君,若对欺君大罪都不与追究,那朕的君威何在?……你说她倒是个男子还好办一点儿,可她偏偏是个女子?叫朕封也不是,罚也不是。……”
“皇上您不是说巾帼不让须眉吗?”
“话虽如此,可她一民女怎可授官?”
“可皇上您金口已开,恐怕……?哦,对了,他们不会趁给童成下葬的机会逃跑了吧?”高力忽然又说。
“坏了!上方宝剑还在她手上呢!……快传侍卫们把她劫下。”皇上一听赶紧说。
施浩男这才领旨赶来十八里坡,将苏婉她们拦下,带回王府。
皇上听说苏婉她们被追回来了,便整整皇冠,来到堂上。
“你知道朕因何拿你回来吗?”他看了看苏婉问。
“皇上说话不算数,说不怪我假冒之罪却又来拿我?”
苏婉气鼓鼓的说。
“你携朕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