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么会陷害他呢?”苏婉不解地问。
“这个小贱人自小父母先后病故,相公看她可怜,便接回家中抚养。和我们源儿一起读书,一起玩耍。渐渐的她长大了,模样是越来越俊了,可心思也是越来越坏了。她什么都不会,就会献媚勾引男人!就连我家源儿那么老实憨厚的一个孩子,也被她给带坏了,竟然敢顶撞迕逆我了?还说非她不取了!你说气不气人?我怎么能要这样的人做我家的儿媳妇呢?……这贱人可能是恨我反对她们的婚事,才故意使坏害他。……我可怜的源儿,还拿她当宝,可能连是谁害的都不知道……。”那夫人又气又悲地诉说。
“可是,我们听说那许思源已经认罪画押了!”苏婉又插话说。
“什么?他竟然为了那个小贱人,连亲娘都不要了?……不行!我一定要他翻供!”
监牢里,许思源安然的躺在草铺上。狱卒过来了:“许思源,有人看你来了。”
许思源抬起头一看,见是张莺莺,便忍住伤痛站了起来:“莺莺,你怎么来了?”
“表哥,我知道你不会。……都是我害了你。”张莺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许思源从牢栏档口伸出手来,擦一擦她的眼泪说:“别哭,我没什么的,大不了关个三、五、十年也就没事了。……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不,表哥!不怪你,这都是命……”张莺莺泪水又铺满双颊。
“莺莺,表哥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许思源忽然又对她说。
“表哥,什么事?你说吧!”张莺莺含泪点点头。
“以后大人若再问你,你一定要坚持说是我强迫的你,其他的什么都别说,知道吗?”
“表哥,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受不白之冤呢?”张莺莺哭道。
“好妹妹,别难过。反正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不能达上你了!你只要听话,哥什么苦都能吃。……”
“好哇,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甘心为她去做牢?你把老娘丢在家里不管不问,你的良心让狗吃啦?我白养了你这么些年了我?……”那许母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听到这话,又哭又嚷。
“娘?”
“舅妈!”
二人赶紧唤道。
“谁是你舅妈?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都把我家源儿害进了牢房了,还有脸来看他?给我滚!”许母愤恨地瞪着张莺莺骂道。
“娘?是孩儿自己要这么做,不关莺莺的事,您不能这么对她!”许思源情急地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护着她!你眼里哪儿还有我这个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我?你们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要老娘了!竟敢这样跟老娘说话?……”许母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舅妈,我……,我对不起!……”张莺莺看一眼她表哥,伤心地走了。
“娘!我……”看到他娘这样,许思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不行!我要到公堂为你鸣冤,你得给我翻供。”许母哭着哭着想了起来,擦擦眼泪走了。
苏婉和上官飞暗中观察这一切,她十分不解地问上官飞:“上官,这个许思源干嘛要背这个黑锅?”
“等一下大人升堂问案,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这时,堂鼓“咚咚”响了起来。苏婉赶紧上堂坐定,然后传令:“带击鼓之人上堂!”
时间不大,许母随着衙差走了进来:“民妇许秦氏叩见大人!”
“秦氏,你为何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