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安慰她说。
苏婉只得出来。
邱箫关起房门,煮刀剜去上官飞伤口处溃烂的部分,取出半截箭头,然后敷上药,包扎完毕,这才洗洗手,出来药房。看见苏婉颓唐地靠在门外,不禁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苏婉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她让小宝跟着小道士下去吃饭,自己则站在门外担心着里面的情况。一见邱箫出来,赶忙问:“怎么样?他要不要紧?”
“大人不用担心,我给他用了我门道观中最好的药,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倒是你,到底出什么事啦?”邱箫看了看她又问。
“我已经不是巡案了,我如今只是一个被通缉的逃犯……”苏婉就把皇帝逼婚,他们是如何逃到这里的经过都告诉了邱箫。
邱箫听完气愤道:“这中原皇帝也太霸道了!逼婚不成还要杀人?真的是君不正而自乱朝纲!这种人你还保他干嘛?……我看你们哪里都别去了,就在我这里住下,我这里群峰叠荡,烟云弥漫,就像一座迷宫。就算官兵追来,也不容易找到你们的。”
“只怕到时候会连累道长您的……”苏婉歉疚道。
“大人这话就见外了!我于师爷虽然相识日短,却是交浅言深,对大人你更是敬仰万分。今日有幸得二位垂青,让邱箫得以朝夕请教,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邱箫高兴的说。
“邱道长如此仗义,叫我们何以为报?……”苏婉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大人说哪里话来?孔子曰:有朋至远方来,不亦悦乎?……我能得二位相伴,更是乐上加喜,就连我这五岳云峰也是陡增色辉呀!“邱箫又看着苏婉笑道,“只要大人不再骂贫道势力,那贫道就‘无良佛陀’了!”
一句话说得苏婉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赔礼道:“刚才是不明就里,我那性子……,还望道长兄不要放在心上。”
“大人放心,我只是说笑、说笑而已!”邱箫笑着摇摇手。
“如此多谢道长兄了!”苏婉连忙起身相谢。
由于上官飞的受伤,她是心急如焚,早忘了自己风寒未愈。现在听他说上官飞没事了,邱箫如此热情挽留,感动之下、急忙礼谢。可能是起身急了点儿,触动病根,她不由咳嗽了起来。
“看大人气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邱箫一见关心道。
“老毛病了!可能是一路上赶得急,累着了。”苏婉淡淡地笑笑说。
“什么老毛病?”邱箫赶紧问。
“就是偶感风寒,不得根除。”
“哦?这病可耽误不得,轻者筋脉受损、武功尽失,重者会有性命之忧哇?”邱箫一听赶紧说,“大人不妨让我给你把把脉,早治早好啊?”
“有这么严重?”苏婉大惊,“我中途让人医治过,应该没什么事了吧?”苏婉定心想了想说。
“看你现在还在咳嗽,想必是药不得力。你还是让我看看,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师爷保重不是?”邱箫劝说道。
苏婉一听赶紧伸出手去。
邱箫手搭脉像,看着苏婉一皱眉:“大人病的不轻啊!若不是中途有人替你医治,你命可就没了!”
“不会吧?这么严重?怪不得总感觉手腕酸痛无力?……那我现在要不要紧?”苏婉紧张地问。
“你的内寒已经侵入肺腑,筋脉都被寒瘀所阻,如再不及早医治,即使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但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啊?”苏婉大惊失色。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那我还有没有的救?”见邱箫低头默默不语,她的心猛地一沉,哑声道说:“我明白了!……那就劳烦道长兄替我照顾一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