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竹青的手:“你脑袋坏掉了吗?这样的人你也敢信?”
你这是干什么?没见她受伤了吗?”苏婉没有理会。
“大人,药来了。”
苏婉接过上官飞的药,继续给她涂抹。
杜若秋是气阻了嗓子,直盯着上官飞问:“师爷,你是信我还是信她?”
上官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苏婉和竹青,不置可否地回答说:“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
“你……?你们……!”杜若秋气急败坏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吃这干醋啊?告诉你们,我不伺候了!这些天,你们对我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大呼小叫,我早就受够了!”说着气冲冲跑进房里收拾东西。
“若秋!……”苏婉赶忙追过来,“你不要置气……”
“别拉我!别以为我没地方去就任你们欺负?现在求我都没用!”杜若秋一甩胳膊,气鼓鼓地说。
“夫人你消消气,待会儿让大人跟你解释……”上官飞也连忙劝阻。
“你们俩一路货色!”杜若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
“师爷,不要劝她!让她走!”苏婉是既伤心又生气。
“走就走!闪开!”杜若秋气得抓起包袱,一推上官飞,冲出门去。
“夫人!”上官飞赶快追了出去。
“二夫人,你别生气?我们当然是相信你的,可有许多事情我们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上官飞拦下她说。
“我不想知道你们跟相公安排的事情,也不会介意你们为何偏袒竹青,只是忽然觉得孤单,就想他了!”杜若秋听了淡淡的说,“你就让我去看看他吧?”
“这……”上官飞沉阴了半天,才抬起头来说:“二夫人,事到如今再不敢瞒你了!大人他……他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杜若秋不明白地问。
“吃猪头那晚,大人他……他就已经遇难了!”
“不!不会的。你骗人的!”
杜若秋怎肯相信?
“不信,你回去问问大夫人。”
“她?一早就知道了?”
上官飞点点头。
“相公!……”杜若秋闻言,一下子晕倒在地。
“二夫人节哀!”上官飞赶忙上前扶住。
半响杜若秋才苏醒过来,不由得放声痛哭:“你……你们瞒得我好苦?……相公!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呢?你怎忍心看着我们孤儿寡母在这里担惊受怕?……那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还能寻欢作乐,喜笑颜开?……”
“二夫人,你说这话可就伤着大夫人了!……”上官飞忙打断她说,“自那晚决定为大人报仇,她才强忍悲伤,每日与仇人周旋,楚颜苟笑、步步惊心!她的苦楚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体会的?”
“你是说......杀相公的人是王府的人?”杜若秋听了,不由抬起泪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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