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懊悔。
“大人,求求您,让他把莺儿还给我吧?”秦氏说着,“扑嗵”跪倒,磕膝盖当脚走,游到苏婉案桌前,磕头如点炮,苦苦哀求。
苏婉一见,心说:大千世界,还真无奇不有?还有嫁出的女儿再要回来的道理?
她抬眼看了看张莺莺和许思源,心里很是茅盾:这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此的般配!……有心成全他们,又怕朱财贵不依。她扭脸看了看上官飞。上官飞也看出她的意图,赶忙过来,小声说:“大人,这事你不能做主。你若是成全了他们,与法理不符,那朱员外又岂会甘服?这事朱家的家事,你让她向朱财贵要人。”
“嗯……。”苏婉一听,又看了看朱财贵说:“此等道德礼教之事,如不告上公堂,你大可自行处置。……”那意思告诉秦氏,这事我不能给你做主,你得跟朱财贵要人。
秦氏也不傻,一下就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赶紧擦擦眼泪,来到朱财贵跟前,打躬作揖求道:“朱员外,求求您了!把莺儿还给我吧?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您就发个话,要钱还是要人?”
朱财贵看看他们未曾说话,老泪纵横:“莺莺虽然嫁给我快一年了,至今还未洞房。我已年迈风残,取妻又有何用?”
“那你是要钱喽?”秦氏喜出望外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又一把年纪,还能用得了多少?更何况我将入狱,又要来作甚?”朱财贵哀哀道。
张莺莺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着实不忍,赶忙跪倒求情:“大人,请看在他年岁已高,就免了他的牢狱之刑吧?”
“莺莺,我那样对你,你还为我求情?”朱财贵一见、感动不已。
“老爷平日对我也是关怀倍至,若不是有所误会,你也不会打我。”张莺莺体谅地说。
“大人,我也不告他了。既然是场误会,您就饶了他吧?”许思源也帮着求情。
“你……,你们……,你们都是好人哪!”朱财贵感动老泪夺眶而出:“你们不怪我毒打陷害,反而以德报怨。我朱财贵又岂是不知好歹之人?我……,我什么都不要,这就写休书让她回娘家去!”
“多谢朱老爷!”秦氏大喜过望。
“朱财贵,既然是苦主为你求情,本官就免了的牢狱之刑,”苏婉顺势说。
“多谢大人!”朱财贵赶紧谢恩。
“但,你诬告他人,扰乱公堂,其罪难恕……。如今恰逢虫灾,本官就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判你疏才振灾,救济百姓,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朱财贵听到判决,高兴坏了,“小人这就回去拿银救灾。”
“许思源、张莺莺,受人陷害,现已查清事实,理应还他们清白,当堂释放!”
“多谢大人!”许家这几人一齐谢恩。
苏婉又看了看秦氏说:
“秦氏,本官有句忠顾:做人要有底线,切不可把自己的苦楚强加在别人身上,否则世间再没有后悔的药了!”
秦氏一听这话,愣愣地看着她。
小宝一听说案子结了,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娘,你说过案子结了带我出去玩的,现在就带我去吧?”
“原来……是你们?”秦氏看到小宝,什么都明白了,羞愧得低下头去。
“行了,带着他们回家去吧!本官什么都不知道。”
“谢大人!民妇警记大人教诲!”秦氏畏畏喏喏退下堂去。
济光站在人群中暗暗点头,肃然起敬:原来这女官办案还真有一套?不仅神速,还敢大胆决断,居然还巧成他人之美?这是我济光所不能及的。……
苏婉退下堂来,正准备带小宝去玩,济光走了过来,抱腕行礼道:“久闻大人办案神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