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很难服众啊!”
“大胆!”苏婉见他非但不认错还出言顶撞,气得一拍桌子。
张勇生吓得不敢再言,可心里很不服气。
上官飞看出他的心思,忙对苏婉说:“大人,张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他又转脸对张勇生说,“我家大人也是这个意思,所以赶回来与你共同商议,一起把这个案件弄个水落石出。”上官飞多会说话?一席话把张勇生说得心里暖烘烘的,慌忙说道:“大人只管吩咐一声,下官自当尽力去办。这‘商议’二字,下官实不敢当。”
“张县令。在本案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希望你不要把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尤其是崔木仁那里。”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严守秘密。……在场的人给我听好了:如果谁敢向外透露一个字,就以同案犯论处,一律拉出去斩首!”
“是,我们记下了。”在场的人一起说。
“都下去吧!”
“是。”
张勇生又面露难色地对苏婉说:“苏大人,下官与崔木仁已交往多年,这突然不与他往来,他会不会生疑?”
“你什么脑子?只是让你保守机密,来不来往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本官希望你在调查此案过程当中能秉公执法,不会徇私舞弊,本官很不希望看到你牵涉其中。”
苏婉瞪着他说。
“大人,下官只是碍于崔中堂面场才和他交往的,并无半点贪赃枉法之事,还望大人明察!”张勇生一听,吓得慌忙跪下说。
“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人正不怕影斜。……你且起来,我是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人的。”
“谢大人!”
“好了!看你把这城里搞得乌烟障气的,还不赶紧撤了?”
“是,大人!下官这就吓令停止搜查。……下官告退。”张勇生唯唯喏喏地带着衙役们走了。
“这个张知县,如此的胆小怕事,难怪会被崔木仁压制?”看张勇生走了,苏婉这才拉过小宝问:“宝儿,刚才没吓着你吧?”
“我才不怕他们呢!”小宝扛着小脑袋,神气地说。
“你呀!就是个小淘气猴精!”苏婉溺爱地一拧他的小鼻子。
“上官,你们跑哪里去了?叫我担心死了!”杜若秋看着上官飞问。
上官飞就把汪芙蓉的情况,大略跟她说了一遍。杜若秋立刻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老色鬼!就该扒皮抽筋、千刀万剐!……那你们还不赶紧把他抓起来?在等什么?”
“我们还缺少有力的证据,现在抓他反而麻烦,所以只得让他先嚣张一阵子。”苏婉无倷地说。
“那就这么便宜那个老混蛋啦?”杜若秋心急地说,“我要是你,就先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拷打,看他敢不招供?……”
“这不成了屈打成招了吗?你想毁了大人清誉啊?”上官飞赶忙打断她。忽然又看了看她笑笑说:“不过……,你有这份惩奸除恶的决心还是难能可贵的。眼下就有个差事非你莫属,这可是你除恶扬善的机会噢?”
“什么差事,你尽管说!只要能除掉那个老混蛋,我决不推迟!”杜若秋一口应允。
“我和大人都已经露过面了,不能再去崔府调查。他没见过你,正好帮我们去崔家了解一下情况。”
“我去崔家?”
“对。和张县令一起去,他会帮你打个圆场。”苏婉说。
“不行,我不能去。”
“为什么?你刚才不是答应好好的?”苏婉纳闷问。
“我现在只要见着崔木仁,肯定忍不住发脾气,我怕反而坏了你的大事。”
“你刚才还催我快点将他捉拿归案,你自己却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