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崔宏一扬眉头问姚豹。
姚豹看一眼汪芙蓉,怯生生地说:“我……我看少妇人疼痛难当,所以……所以……”
“好了,本官再问你,你去别院做什么?那可是男子禁足的地方?”崔不悔紧紧逼问。
“我……”姚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是我让他给我送的打胎药。”汪芙蓉见崔木仁苦苦相逼,不由怒火满腔,“是我要打掉崔木仁的孽种,骗他给我买的药。他想把我囚禁在别院,偷偷给他传宗接代,作梦!我怎么可能给害死我父母的仇人生孩子?”
“那你们怎么又被抓上公堂了呢?”崔宏又问。
“是他骗我说,只要承认与少妇人有染,他就能救少夫人。……”姚豹一指崔木仁气道。
“你是猪头哇?谁轻谁重不知道哇?你自己都说玷污圣洁是要杀头的,你还往刀口上撞?你除了狡辩还会什么?”崔木仁奸诈地反问。
“你……,我……”把个姚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们就是欺负他老实嘴笨!也只有他才会上你的当!”汪芙蓉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汪芙蓉,听说他是在你的房间里被抓的,可有此事?你一个贞节圣女,怎会留一个男子在自己房中?”崔宏紧盯着汪芙蓉问。
“这……”
姚豹见汪芙蓉被逼地无言作答,赶紧接过话来说:“是厨娘让我去的少夫人房间。
……”
“哦?带厨娘!”
“厨娘顾氏见到大人!”顾大娘颤颤巍巍地进来施礼。
“厨娘,本官问你,那日你因何要叫姚豹去少夫人的房间?”
“回大人,民妇怕老爷回来会对少夫人不利,所以叫他去通知少夫人逃走。……”
“为什么要叫她逃走?”苏婉一旁听审,急得心焦火燎的,这会儿见证词对汪芙蓉他们有利,赶紧追问。
“我见少夫人倍受欺凌,又整日关在这别院,不见天日。后来知道她怀孕的事败露,怕老爷回来不会放过她,所以才叫姚豹去带她逃走。”
“你胡说!顾妈,我平日也待你不薄,你因何要与他们串通一气来陷害我?”崔木仁一听气坏了,立即跳起来斥道。
“老爷,做人要讲良心。少夫人她太可怜了!”厨娘壮壮胆看着他说。
“你……”崔木仁刚想发火,被崔宏挥手制止。然后又问:“厨娘,崔府这么多下人,你怎么单单让姚豹去呢?”
“尚书大人,这好像与案件无关。”上官飞一看崔宏企图串供,忍不住插话说。
“此事关系圣女名节,怎与本案无关?”崔宏回头瞪了他一眼,又看一眼苏婉说,“老夫可不敢忽略任何一个细节,我想苏大人更加看重细节吧?”
苏婉一听,也不好再作阻拦,只是对厨娘说:“你要分得清轻重,细细道来。”
厨娘也知道再说下去对姚豹他们不利,可一时又不知怎么说才好,看到崔宏那双紧逼的快要吃人的眼睛,她怯得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老奴婢觉得姚豹他……他很……很关心少夫人,所以……所以才……”
“好了,你不用说了!”看到厨娘结结巴巴的回答,崔宏有了主意。就机说,“本官全然明白了!原来他们俩早有私情,所以你才放心让他带少夫人逃走,对不对?”
“这……”厨娘答不上话,傻在那里了。
“中堂大人,这不是本案的要点……”苏婉急忙说。
“怎么不是要点?他们俩早有私情,那这孽胎就有可能是姚豹的,而非我兄弟崔木仁的。他们怕事情败露,想毁灭证据,结果反而被拆穿。他们虽说是粗人,却也心机颇深,当即嫁祸我兄弟崔木仁,也不是没可能。……”崔宏的牙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