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你将情何以堪?”上官飞反问道。
“你懂什么?骆春龙那样对她,她还会想着他?我看你也是个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表面上还装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心里比谁都肮脏的无耻之徒!”仇利气恼地辱骂他说。
“大胆!你还有脸羞辱人?”苏婉上前斥道:“你今天乖乖交出房契,放了叶心红,我可能还会轻判与你,否则,你放火偷盗,设赌骗财,逼人抵妻,罪责难逃!”
“你们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如今找上门来跟我说什么律法?今天不除掉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在这里我就是律法!你们,给我往死里打!”仇利咬牙切齿地冲打手们一挥手。
“仇利!女巡案大人你也敢加害?”骆春龙赶紧喝道。
“什么?”仇利一愣。
“仇利,见了巡案大人还不下跪?你还敢谋杀钦差吗?”杜若秋大声斥道。
她果真是女巡案……?是听人传说过她,舅父也曾嘱咐,见到此人躲着点儿。……可是我如今犯在她手里,又不敢去向舅父求救。就算舅父不怪我欺瞒,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怕!她是跟着骆春龙一道来赌钱的,那就跟赌徒没什么两样,反正她穿着的也是便装,我就全当不知情,打死也不能怪我……”想到这里他故意说:“女巡案大人怎会到我这赌坊来赌钱?她就不怕失了身份吗?分明是你们想脱身,还敢冒充巡案大人?……”
“我有御赐三宝,官印、圣旨,上方宝剑如皇上亲临,你等还不下跪伏法?”苏婉抖抖威风说。她边说边一摸腰间:坏了!上方宝剑丢在骆家了!……她悄悄地放下手,看了看上官飞微微摇了下头。
“啊?……”仇利一下子被吓住了,打手们看主子愣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上官飞看到苏婉的举动,一下子就明白了。赶紧趁仇利跟打手们都在愣神之际,用眼神示意骆春龙,杜若秋他们先走。杜若秋会意,马上拉上骆春龙奔向二门。
“想走?没那么便当?快拦住他们!”仇利一看他们要跑,这才缓过筋来,“你说你是巡案,凭据呢?圣旨跟上方宝剑呢?骗人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我可是骗人的祖宗?”仇利气恨恨地瞪着他们说:“就算你真是巡案,一无圣旨,二无上方宝剑,打死你就像捏死个小苍蝇。没人在意你们是谁,只会说赌徒斗气搏杀,自残而死!……你们都听清楚了吗?给我上!”这帮打手一听,胆大了,“呼啦”拥了过来。
“上官,你护着若秋和骆春龙先冲出去,我断后。”看众打手蜂拥上来,苏婉拔出逍魂剑拦住他们对上官飞说。
“都是我不脑子不清,分不清好坏人,连累了大人……”骆春龙欠疚地说。
“现在说这个有用吗?还不快跑?”苏婉边打边对他说。
“可我们怎么能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里呢?”骆春龙边躲边说。
“废话!咱们现在是跑一个是一个,……什么脑瓜子?难怪会上当?”苏婉气道。
“大人,门被封住,出不去。”上官飞护着二人来到门口,见门被外面的人反锁,忙问苏婉,“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呗!”苏婉一抖销魂剑,截住柴当家和陈当家。上官飞也力战众打手。
“姐姐救我!”
忽听杜若秋尖叫,苏婉赶忙撤剑又来救她。
“啊?大人救命!……”这边骆春龙又在惊叫。她又赶紧飞身来救骆春龙。这边柴,陈二人又举刀刺来,她慌忙一推骆春龙,又横剑阻挡。这通把她累的?……
她进来赌坊的时候忘了还有这两累赘,跟本没把这帮打手当回事,现在可就要了命了!一边要应付柴,陈这两个高手,一边还要保护杜若秋和骆春龙的安全,直把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