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掉。”上官飞紧锁眉头说。
“那怎么办?我们还要出关吗?”苏婉着急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们就这么袖手旁观吗?”
“走,找地说去!”上官飞一磨头,苏婉紧跟他来到无人的地方。
“你有办法?”
“我们去找一下,申、胡二位将军,跟他们说明李林浦的用心,让他再请一次战。”
“那李林浦肯准吗?”苏婉担心地问。
“这你就不懂李林浦了!老狐狸算盘打得门精。那边去催皇上,这边按兵不动,万一让皇上知道了,他怕是不好交代。所以怎么的也会在皇上派人来之前去趟城关。上次杀鸡警猴,杖打请战者,已经镇住众将,谁也不敢再请命了。老贼正愁没法下台,这个时候有人请命,他一准会答应。”
“好,我们现在就去!”
校尉胡耀和将军申豹正和其他几个将领在自己的营帐中发牢骚:“将士不战死沙场,却在这里憋屈死,真是窝囊!……皇上什么眼光?怎么能让他当了元帅?……”
“哼!老子征战多年,两军阵前都没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种窝囊气?……一个幡敌没撂到,倒是吃了自己人八十军棍?真他娘的晦气!”申豹将军一拳打在桌子上,气道。
“可不是?这仗还打不打?……看自己将士在那边浴血奋战,我们却只能在这里憋气,真没道理!”另外一个白袍将军薛虎也捶着桌子抱怨道。……(薛虎:御林军少将,被编入援军队伍,也归李林浦管束。处事冷静、颇有正义。)
“几位将军,有礼了!”上官飞走进来,抱拳行礼道。
把这几个人吓一跳。慌忙亮出兵器喝道:“什么人?”
“几位将军不要紧张,我是……”上官飞一想,无名无职,说话谁听啊?于是说谎道,“我是皇上派来暗中监督的督察使,看到李元帅如此做法,也不与苟同,就想过来看看几位,顺便听听你们的想法。”
“你是督察使?我们怎么不知道?”几个人怀疑地说。
“皇上也是不放心李林浦,怕他以权谋私,所以派我暗地监管,当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看李林浦按兵不前,还责罚将军们,分明就是贪生怕死嘛?叫我怎能容忍?所以才出面找几位将军商量一下。”
几个人一听,都觉得他说得是道理,就连忙问:“那依督察之见呢?”
“依本督之见,你们把各自的兵丁都带出来,脱离李林浦的掌控,自行前往救援,看他可敢告诉皇上?就算他再能言巧辩,皇上那里也会调查的,到时边关将士也会为你们说话的。……将在外君令都可以不受,更何况是主帅无德,将军岂可同堕?”上官飞说。
“怎么脱离?上次就提个谏言,就吃了八十军棍,这要是被他发现,还不是没动身就被‘咔嚓’了?”胡校尉作了个杀头的动作,担心道。
“将军们不用担心,这回再去请令,我包准他会答应!”
上官飞肯定地说。
“督察大人如此肯定?”几个人不敢相信。
“几位请想一想,他再胆大也不敢拖到皇上来都不作动静,他就不怕皇上治他个延误军机?……上次他是杀鸡敬猴,便于管理。现在没人敢请命了,指派人去,又怕心生怨恨的将士们去潼关说他的不是。正想找机会下台呢!所以你们现在去请命,他肯定能答应。”上官飞分析说。
“督察大人说得有道理,那我们马上就去!”申将军一听,站起来就走。
“嗳?督察大人,他要是不给兵怎么办?”白袍将军忽然说道。
“这次不管他给多少兵,都别吱声。你们各人心中有数就行了,告诉自己的兵,如果没去成的,就由留下来的将军统一指挥,以备万一。”
“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