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抢过她的手色迷迷地说,“我们不如现在就洞房了吧?”
“不行!外面还在打仗,我们……”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取你。也不知我们还能不能出去?不如现在就圆房了……”
上官飞说着,不等她反应,就一把抱住他的头,狂吻下去。
苏婉被他搂得得快要窒息,血液从禁固开始沸腾,涨满每一根血管。她本能地抗拒着,却无法抵挡对方炙烈地磁吸,软化了她的筋骨,令她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抱紧他,回应他禁固太久的激情。……
第二天临起床,上官飞还给她擦了一遍药,然后把她拥在怀里:“婉儿,我们找个时机逃走吧?我不要你再涉险。”
“那怎么行?幡狗如此嚣张,都打到我们家门口了,还能不管?”苏婉起身说道。
“关你什么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们现在只是个逃犯,管他那么多干嘛?”
上官飞又把她拉到怀里,嗔怪说。
“这都是李林浦那个老混蛋给害的,总有一天,我要把他所有的坏事都公布于众,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苏婉气愤地说。
“你呀!……都这样了,还不改改脾性?”上官飞溺爱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我们现在已成夫妻了,夫妻间男人为大,你不准再违背我的意愿、独断专行,否则真要‘家法从事’了。……”
“嗛,还家法呢?你打得过我吗?”苏婉俏皮地嗤笑道。
“敢不拿我当男人?……我现在就给你家法从事!……”上官飞猛地将她按倒,又封住她的唇。
“呯、呯、呯,”几声轻轻的叩门声,“督察大人,我家将军有请!”
两个人正在亲热,忽听士兵来请,上官飞慌忙起身答应:“你让各位将军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
“是。”那士兵走了。
上官飞又看一眼苏婉说:“你有伤在身,今日就不要出来了,我去看看就回。”说着毅然走了。
苏婉也赶忙起床,洗漱完毕,又收拾了一下床铺,也过来了。
“阿蛮将军的伤怎么样了?”王忠嗣一见她就问。苏婉脸一红,小声答道:“已经不碍事了!”
上官飞看看她,脸上充满惬意地微笑。怕她又要请战,赶紧说:“我的属下有伤在身,今日是不能出战了。不知王将军可有新的打算?”
“谁说我不能出战?我都已经好了!”苏婉一听急道。
“你……”上官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说:你这二百五,怎么就不能体谅我的一番苦心?……可他又不能明说,只能干瞪眼。
苏婉昨日被流星弹打伤,这口气还没出呢!怎肯罢休?加上发现宝剑的灵妙之处,十拿九稳的胜仗不打,岂不亏了……?于是又请令说:“王将军,给我几个时辰,我一定将幡将统统拿下!”
气得上官飞直翻白眼。
“别担心!我有灵光宝剑,还怕拿不下几个幡将?”苏婉笑着安慰他。上官飞无倷,只得亲临阵地,给她观敌瞭阵。
苏婉有苏婉的想法:我跟上官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要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能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我今天如果再打胜仗,皇上其马能再信我们,也就能听得进解释了,不求官复原职,到时候起码不用这么东躲西藏的了。我们就可以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一过我们自己舒心的小日子了!……想到这里,她精神倍增,一抖销魂剑,冲着幡营高喊:“呔!幡狗给我滚出来!姑奶奶要把你一个一个的人头砍下来当球踢!”可她叫了半天,对面楞没动静。她见没人理她,急了:“一帮孬种,连姑奶奶我都打不过,还敢来犯我中原?限你们一刻钟,滚回你们的兔子窝!如若不然,踏平你兔崽子营!”说罢弹出销魂剑,冲向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