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方同那里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在去学堂的路上,忽然想:
不行!我若今晚不回去,会把师爷他们急死。他要是一着急,又到王府去寻我,岂不正好落入他们的网中……?我得想法子回去。于是她又回到城门口,见城门紧闭,未见大队人马,只有城楼上几个巡查的兵丁,在那里晃来晃去。苏婉捡起一个石块,朝城楼上扔去。
“什么人?”兵丁们紧张地寻声追查。苏婉趁机越上墙头,猫着腰绕过岗亭,然后纵身跳下,奔向客栈。
上官飞见到她,这才放下心,催她赶紧换衣,以防不测。
司马徒在门外一听,心里直犯嘀咕:他居然在房中?难道他真会分身法术?……不然外面那个又作何解释?……我就这么回去复命吗?……不!怎么看这里头都有鬼。我得亲眼瞧瞧。……于是他抬手叫门。
上官飞与苏婉一对眼神,马上起身开门:“吆,是司马先生。您怎么又来了?看来您不挨我家大人几通训斥,您是不会死心的。……”边说边朝苏婉眨眨眼睛。
苏婉马上怒道:“司马徒!你好大的胆!本官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不愿与你等计较。可你竟是这般的居心叵测?竟敢说我假冒?而且还是女人?……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这可是皇上御笔亲书的圣旨!再看清楚这个:这是皇上御赐的上方宝剑!……”苏婉又一亮宝剑说。
“大人息怒!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上官飞连忙假意劝和。
“奉命?真是王爷让你们来的吗?……那我明日倒要亲自去给问问王爷:到底是他不信我还是你们这帮人有意中伤?”
“大人,我们哪儿敢哪?”童成也故作好人。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我刘正文堂堂七尺男儿,岂容他人如此羞辱!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给他面子!……”说着一翻宝剑,架到司马徒的脖子上,“叫你们也瞧瞧,我这上方宝剑可是吃素的?”
司马徒没料到他会来这手?吓得两腿发软,摊倒在地上。
“刘大人手下留情啊!”童成一见,赶忙过来求情,“看在司马先生一把年纪,又忠于职守的份儿上,饶了他吧?”他又对司马徒小声说:“古人尚忍跨下之辱,您就跟他说个软话,回去再说别的。”
“刘大人,我等奉命办差,职责所在,纵有得罪,你也不能如此啊?”罗一刀也劝阻道。
“听你如此说来,本官是不是还要给你们下跪陪礼呀?”苏婉气道。
“大人息怒!您消消火!……”上官飞见此状,心想:赶紧见好就收吧!免得弄僵了不好收场,于是也过来说情:“大人,这也许是个误会。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老王爷如此厚待的份上,饶了他们吧!”然后又故意小声对苏婉说:“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几个人一听,直气得白眼直翻。
“看师爷为你们说情,本官就看在老王爷的情面上,饶了你们。滚!”苏婉收回剑斥道。
“司马先生,我们走。”童成扶起司马徒说。
“巡案大人,多有冒犯!老朽会记住今日的教训。告辞!”司马徒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