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看陈当家。陈当家嘴被泥巴封住,只是拼命摇头。
“现在不承认也晚了!”上官飞看看他又对吴蹲说,
“你还是老实说吧!三年前,骆家绸缎庄失火案是不是你干的?”
“……”吴蹲大惊。
“说!为什么盗窃放火?”苏婉厉声责问。
“不说我打死你!……”骆春龙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轮拳上来就打。
“慢慢慢,……”上官飞一拦他又对吴蹲吓唬道:“你说不说?不说我们可就不管了!这缺胳膊少腿的,以后的日子可不好混噢?”
骆春龙一听,那上抽出他的佩剑:“我现在就废了你的腿!”
“不要!我说……”
“好,你说!”上官飞这才拿过骆春龙手中的剑,插回剑鞘。
“三年前是仇秀才找的我们,说是有笔买卖很赚钱,我才跟黑市老大们挂勾,然后夜进绸缎庄,还是仇秀才引的路,我们才轻而易举地进去搬走绸缎面料。又怕官府追查,所以抱了几堆破烂衣裳,倒上油,烧毁痕迹……。”
“你满口胡言!三年前,他只是一个穷困僚倒的穷书生,怎么会跟你们勾搭?更何况他那时与我交情那么深?……”再次有人说是仇利,骆春龙好不痛心!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相信,“那你说他这是为什么?”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
“难道真是因为我没帮他说媒?……”骆春龙还在找着自身的原因。”
“骆春龙,你就不要纠结了!带他们去赌坊对证不就结了?”看他这样,杜若秋有些不忍。
苏婉看了看四周,没找到捆绑的东西,干脆给他点了穴,这才推着他们来到尔赢赌坊。可能是早得到消息,尔赢赌坊现在是戒备森严:
几个彪形大汉站立大门两旁,门内又有几个青壮保丁守在二门旁边,进二门又是几十个打手,分站在赌场包间门前。看样子是严阵以待了!
苏婉哪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推着陈当家和吴蹲就闯了进来:“你们东家呢?快让他出来!”
“找我吗?”柴当家应声出来,看了看他们问:“你们是来赌钱的还是来找事的?”
“你就是东家?”骆春龙看看他问。
“是又怎样?”柴当家横着一脸麻肉说道。
“哦……”骆春龙一听,心里稍稍平复了些。
“她家娘子呢?你把她藏那里去了?”苏婉质问道。
“你不是也看到了?她是自愿替丈夫抵债的,当然是放在家里,何来隐藏?”柴当家冷冷说道。
“你们赌坊坑人骗赌,还抽老签?还我娘子来!”骆春龙怒火冲天地叫道。
“骆秀才,是你自己抢着下注的,我可没逼你?”柴当家一摊手说。
“你让他撞翻我东西,诱惑我进你赌坊,你再说只是救济最没钱的,骗我下注,还袖筒里藏活塞子,你当然想几点就几点了?”骆春龙气道。
“骆秀才这话就不对了!我这可是正规的赌坊,凭的是手气,你说的这些我可没用过。”柴当家说着冲手下喊:“把我们赌坊的塞子都拿过来。”有人捧出一大堆塞子,放到桌上。
“你们仔细看看可有假塞子?”柴当家指指塞子对他们说。杜若秋一个个拣起来,用手指头使劲捻了捻,又用牙咬了咬,没发现漏洞。
柴当家一搐麻脸是说:“怎么样?不假吧?”
“那好,我们就跟你赌一把。”苏婉站到桌前说。
“很好!外面的人给我听好了:把好大门二门,别让这帮人给跑了!”柴当家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