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日天专门率队驱赶已经聚拢的爱新国甲士。
联军的三眼铳基本都已经打完三铳,可是爱新国的甲士哪里知道这个。
只要拎着三眼铳的马队一到,扎推儿的甲士立刻四散逃命。
杨日天追逐几个落在后面的徒步甲士,战马越过最后一人的瞬间,他扬起手中的三眼铳。
借助马的冲击力,三眼铳的重重地敲在甲士的后脑上。
甲士一声没吭一头栽倒。
反手一扫,三眼铳落在另一名甲士的后肩头。
杨日天听得真真切切“咔嚓”一声。
甲士的肩膀骨头一定是碎掉了。
骑兵配电三眼铳,简直是无敌天下。
杨日天从来没这么痛快过。
杨日天高举三眼铳冲向下一名甲士。
那甲士避无可避,突然间高高地举起双臂。
杨日天手腕一抖,三眼铳把投降甲士手里的钢刀磕飞几丈。
杨日天哈哈大笑。
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
这一刻,秦叔宝、尉迟恭灵魂附体!!
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日塌天!”
杨日天一扭头,“谁喊我?”
孤儿老大骑在马上抱着马脖子追着他扯着嗓子叫:“日塌天!”。
杨日天脸一沉,“王长命,日塌天这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孤儿老大一脸的委屈:“我喊你杨总兵多少声你都不理,才喊一声日塌天你就回头了。”
“什么事?”
“杨六郎营长让你回到指挥位置上去!”
杨日天暮地想起自己的职责。
杨日天劈头就问:“爱新国大营的骑兵有没有动静?”
老大立刻回答:“现在还没消息。”
再看战场上,爱新国的阵形早已崩溃,到处都是爱新国四下逃命的步卒。
杨日天率领的那支马队基本上由延绥镇老兵和大凌河老兵临时组成,还在不折不扣地执行驱散爱新国散兵的任务,二营游牧人为主力的另两支马队已经零乱。有的游牧人冲入爱新国的辎重正在翻抢粮食财物,更多的游牧人正在外围追逐受惊的牲口。
杨日天想起孙定辽的反复叮嘱:“打得要猛,撤得也要猛。”
杨日天心里着急,策马来到巴特尔身边下令:“收拢人马,全军撤退!”
巴特尔一愣,“爱新国根本不敢和我们交手,这些牲口现在不捉就跑光了。”
杨日天气得用三眼铳指向巴特尔。
巴特尔的复合材料头盔上扣着一顶高高的红缨帽,活像一只长脖子骆驼。
“你杀了他们的护军主将,所以护军一时不敢和你交手,可他们逃回大营也是死罪,此刻必定在远处重整!”
巴特尔还想分辩,杨日天大吼一声:“违令者军法从事!”
巴特尔咽下一口唾沫,吹响柳木哨收拢人马。
就像联军突然在草原上冒出来,顷刻之间联军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一地茫然不知所措的爱新国败兵。
……
不知是哪个恼恨的游牧人临走前一把火点燃了爱新国的辎重,毡帐燃烧发出的黑烟就像是大明国报警用的边墙烽火。
集结败军重新返回战场的岳托望着黑烟欲哭无泪。
这一仗镶红旗死伤严重,士卒逃亡比死伤更严重。
丢失了头目的镶红旗因为畏惧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