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一努嘴,“都在这儿晒太阳呢!”
一条龙:“那院子里这声音是咋回事?”
姜老军这才直起腰对一条龙说:“里头都是受伤的贼人,力德尔爷吩咐了也给治,杨总兵吩咐让练手,这不闹得院子里吱哩哇啦呆不住人。”
一条龙一下子来了兴趣。
自从力德尔爷传授了神经和血脉,一条龙一直想亲眼看看这些东西长什么样子,一骗腿进了院子。
院子里一张木板上,几个人合伙按住了一人的手脚,一个满脸大汗的小伙子正给木板上的人缝合胳膊上的伤口。
狼山堂的六哥,手持两根连在电池上的铜针,恶狠狠地发问:“老实说,啥感觉?!”
铜电极正插在土匪伤员的伤口里。
土匪大骂:“有种给爷个痛快的!”
狗蛋放下电池抬手就给土匪一个嘴巴子,“包叫唤,给你正治伤呢!”
一条龙凑过头去,只见伤口缝合的歪歪扭扭。
一条龙撇撇嘴,“你这是啥手艺嘛!不够丢人的。”
小伙子愣了愣,麻利地把刚逢好的伤口又拆了,“我再缝一遍!”
一条龙连忙打断,“不急不急,既然都拆开了,先让我看看伤口。”
一条龙拿了根煮过的芦苇棍,在伤口里翻看。
“这大概就是血脉,这个白的,说不好就是神经,这东西又是啥?”一条龙嘟囔着。
狼山堂六哥挤了过来,“先让我电一下子!”
说着两个电极伸了进去,“老实说,啥感觉?”
土匪气得大喊:“我日你祖宗!”
狗蛋抬手又一个嘴巴子,“包叫唤,给你正治伤呢!”
六哥倒不恼,说:“估计这地方没啥感觉。”
换了个地方,六哥把电极探了进去,一边呵斥土匪,“老实说,啥……”
土匪象被捅了一刀的母猪,惨叫起来,“啊——啊——啊——哎——”
狗蛋手急眼快又一个嘴巴子,“包叫唤,给你正治伤呢!”
六哥收回了电极,对一条龙说,“这地方一电就喊疼!龙爷你听。”
六哥把电针放回去。
土匪立刻配合地惨叫,“啊——啊——啊——哎呦呦——”
狗蛋讨好地说,“六哥,叫我试试行不?”
六哥把电针交给狗蛋。
狗蛋毫不犹豫地插下去。
“啊啊——啊——啊——”,土匪马上响应。
狗蛋抬起头,“六哥,要不咱再加几罐子电试试?”
土匪崩溃了,“诸位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狗蛋怒喝,“包叫唤,给你正治伤呢!”
一条龙道:“我估计这就是神经,狗蛋你再试试这个地方。”
狗蛋电针刚一接触一条龙芦苇棍指示的地方,土匪的胳膊猛地向外翻转,按都按不住,气得狗蛋大喊:“给你正治伤呢!你还不服气?”
土匪眼泪汪汪,“爷,我不是故意的。”
狼山堂六哥琢磨着,“说不好他还真不是故意的,狗蛋你再试一回!”
狗蛋电极一下去,土匪手臂又马上外翻。
六哥来了兴趣,“有意思!”
木板上的土匪苦苦哀求。
身后响起一个冷冷地声音,“奉总兵大人的令,提审俘虏!”
狗蛋扭头一看,正是杨六郎。
杨六提着他那只盘龙的三眼铳,脸上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