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士徽派黄叙前去叫阵。
“咚!”
“咚!”
“咚!”
……
战鼓声响起,黄叙带着三千余人列阵城下。
“城上的人听着,尔等还不速速投降,州牧有言在先,只问匪首,胁从不问。只要你们投降,除了张纯张举二人,其他人都可赦免。”黄叙在城下高呼。
“胁从不问,只杀张纯张举!”
“胁从不问,只杀张纯张举!”
黄叙麾下齐声高呼,令支城上的守城之人,面面相觑,这是攻城的么?对方的小将军真是好玩,真他x的逗比!
张纯在城上听见汉军喊声,心中不由一惊,这令支城中只有自己的五千兵马,其余兵马都是各个豪强世家之人。这万一他们串联起来,恐怕没有自己好看。
“王政,你派些心腹之人监视各大世家,若有异常,立即上报!免得到时候他们偷开城门,我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了!”回到令支县府内,张纯想想还是不放心,忙找来心腹王政。
……
戏志才献计曰:令支地势低洼,又处于濡水下游,可水攻之。
“不可,其一,令支城内数万汉民百姓,这数万百姓将死于非命,我等于心何安?况且我欲就出被裹挟之人,这样做无疑自食其言。其二,公孙世家乃令支第一家族,我若水攻,公孙氏将不存也,若辽东公孙瓒、玄逸公孙琙因此谋反,幽州之乱恐更难平定。”士徽也想减少麾下兵马的损失,但令支城中汉民居多,虽然后世或许不会留下骂名,但眼看着数万无辜之人因自己而死,也愧对之前的誓言。
“报!”正说间,亲卫来报!
“进来!”
“将军!赵将军从卢龙要塞传来消息,田畴先生已经说降守将。”
“哦,太好了,太好了!”士徽从亲卫手中接过信报,看了看,递给戏志才。
“真是太好了!主公不妨……”看完信报,戏志才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好!好!好!”士徽听后,连声叫好。当下便按计行事,修书一封,快马通知赵云。
……
十月的北国,已经寒风凛凛。
令支城外,一处山坡之上,那一面绣着斗大的“士”字大旗,迎风飘扬。
大旗之下,一员金盔金甲,面如冠玉,星眉朗目的小将,沐浴在晨晖之中。坚毅的眼神,眺望着令支城,握了握手中的镔铁大刀,胯下一匹九尺高白色骏马,取名曰:雪铁龙,仰起头来“咴咴”的叫了数声。
那小将在朝阳余晖之下,全身闪烁着淡淡金辉,如同一尊金甲战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交州人士幽州牧卫将军沮阳乡侯士徽士效天!
在他的身边,一个看起来三十余岁的青衫文士,也是满脸凝重。
更有数员大将顺着士徽的目光,望向令支城。手中的兵器紧了又紧。
山坡之下,排列着数千铁甲壮士,黑色的铁甲泛着深深的冷光。
“攻城!”
只见少年将军,令旗一挥,数千将士,如同黑色的巨浪,卷向令支城。
令支城上,一杆张字大旗之下,站着一员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虬髯满面的大将,视之,正是号称弥天大将军、安定王的渔阳人张纯。
此时,张纯望着冲向令支城的铁甲洪流,心惊不已,忙命人传令下去,坚守城池。
“咚咚咚”战鼓声不断,士徽的数千大将冲至离城墙三百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向两边列阵,中间留出一片空地来。俄而有数百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