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听得叔父召唤,又见西凉大军溃败,遂使出绝技百鸟朝凰,只见得枪影重重足有百余,虚虚实实令人眼花缭乱,难辨虚实。
黄叙曾经与赵云切磋武艺,如何不识得此乃百鸟朝凰之枪法,遂拨马退后,谨慎应对,心道还好此人气力不及自己,否则自己必败无疑。
张绣见幽州军来将闪到一旁,亦是纵马急出,跳出战圈,追赶叔父去了。
高奂欲追,黄叙挥手止之,并高呼:“汝乃何人?如何会使百鸟朝凰枪?可识常山赵子龙否?”
疾行间,张绣闻听来将说出自己绝技,心道此人必与师门有些渊源,否则如何识得自己枪法?细想之下来将年岁少于自己,一杆大刀亦是使得出神入化,忙道:“吾乃西凉张绣,并不识得常山赵子龙,尔乃何人?竟知晓某之绝技。”
“吾乃南阳黄叙是也!”黄叙闻听对方姓名,牢牢记于心中,又听对方不识赵云,心中百般疑惑。
“将军如何不让某追那西凉小将?”高奂拍马赶至黄叙近处问道。
“高军候,此人枪法精湛与赵子龙枪法如出一辙,某亦奈何不得,若其一心想退,合你我二人之力亦不能留之。吾料其人与子龙必有渊源,何不放其一马?”黄叙见高奂问,遂答道。
“多谢将军!”高奂虽少年心性,然其听闻此人与心中偶像赵子龙颇有渊源,亦知若凭自己一力怕不是对方对手,心道还好有黄叙阻止了自己。
黄叙见西凉兵退,想起正事,也不追赶,当下便与高奂引军进入河阳城寻觅河内从事韩浩。
行至县府,正与张飞麾下副将张达,见韩浩只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
未几,张飞亦引军回。
众人遂收拾兵马,亦贴出告示曰:“河阳城破败不堪,不能守,幽州军欲退还轵县,还望吏民随军北去,愿留者,亦不勉强。惟恐西凉军复至,尔等皆为齑粉矣。”
韩浩见幽州军欲整军北去,弃守河阳,遂带伤前来求见张飞、黄叙、高奂三人道:“诸位将军,若弃河阳而不守,则河内危矣!此举万万不可如此啊。”
“元嗣兄,吾等此次前来不过是趁西凉兵马不备,在其措手不及之时才将其击退,如今其已经退守河阳津渡口,吾等亦不能胜也。若西凉再发大军渡河,以河阳城之破败,如何能挡之,徒增伤亡矣。”张飞素来敬重文士,遂细与韩浩说明。
“若将军不愿,吾自率兵挡之。”韩浩心中不快。
黄叙一听,你韩浩不走,我等来是干嘛的?不正是因为你才发兵河阳吗?否则谁愿管那王匡王公节死活!心中正为张绣一事欲急回轵县找士徽解惑,此时如何不急。遂道:“元嗣公可还有兵?”
“还有千余。”韩浩道。
“可有将?”黄叙又道。
“未有将,只吾一人也。”韩浩方才想起麾下并无甚多兵将,心中黯然。这幽州军一退,这西凉兵马必定复来,先前以三千之兵尤不能挡,今又如何挡之。
“元嗣公,若因汝而使河阳城吏民遭难,此吾不杀伯仁,伯仁亦因吾而死也。”黄叙在士徽的强制各军将领必入书院读书之后,性子亦收了不少,强忍着心焦与其说理,倒也说的头头是道。
韩浩亦知,遂不语。
黄叙见韩浩不语,亦不走,怒而挥手道:“绑走!”
众亲卫上前,欲绑韩浩。
韩浩见事已至此,不走亦不可能,遂道:“吾自走,不必劳将军之手。”
看的张飞、高奂直摇头,这什么人还得什么人磨,若以二人性子是干不出来绑架之事。这事亦不是黄叙第一次所干了,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