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了起来,心中道:“萧雨,我说过最好别让我在外面遇见你们,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可是你自找的!”
老鼠点了点头,道:“不过,有些奇怪,这天寒地冷的,他居然是裸着上身的。”
话刚说完,只听“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来,上身赤裸,低着头,步伐摇晃,像是醉酒一般。
黄郓岸眼孔收缩,森然道:“萧雨!”
萧雨罔若未闻,依旧低着头,不急不缓地走着,剑眉紧锁,似是在沉思事情。
“黄郓岸,这小子就是你要打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瘦弱,老子一手指都能碾死他了!”
“嘿嘿,你看他还真是没穿衣服,难道是被人鸡叉,然后一脚踢出来了?”
“我看呐,多半是被鸡叉后,别人没给钱,你看他一直低着头,明显没脸见人,哈哈。”
黄郓岸等人哈哈大笑,出言戏谑讥峭,指点品论。只有那叫胡哥的青年,带着一丝不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眼中有些失望。
“哎哟,这不是萧雨吗?你们不是被关在静思阁面壁思过一个星期吗,怎么会在这胡同呢,看来你跟汪源胆大包天,连班导的话,学校的处罚不放在眼中了,今晚得要好好教你做人。”黄郓岸仗着人多,极是嚣张傲气。
萧雨停了一下,但依然像是没听到声音,未看到他们一般,又继续低着头缓缓前行。
胡哥冷笑一声,不屑道:“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一人踢馆武术队的人?我看不过一个懦夫孬种。”
黄毛“吧嗒”一声,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两道烟雾瞬间从鼻孔喷出,一脸藐视,道:“我看他是被我们吓破胆了。”
“妈的,萧雨,你敢无视老子!”黄郓岸大怒,三步并两步地冲过去,攒紧拳头朝他胸膛挥击。
然而,拳头打在萧雨胸膛,黄郓岸脸色大变,险些叫出声来,这一拳几乎动用了全身力气,却宛如击在了石头上,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黄郓岸,你特么笑死了老子了。”黄毛大笑,嘿然道:“别人站着让你打,你都打不了,垃圾一个。”
“他妈的,这小子有古怪,不信你来!”黄郓岸怒火上涌,又恼又窘。
“不行就是不行,装什么逼。”黄毛一脸不屑,吐着烟雾,笑道:“看好了,学着点。”
说完,叼着烟,整人腾飞而起,猛的一脚踢去。还未触碰,黄毛只觉一股力量从脚底急剧蔓延而上,怪叫一声,翻转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什么看,都给我打啊!”黄毛气急败坏,怎想到自己比黄郓岸还要狼狈。
众人还想嘲讽几句,但见他怒气满面,不似作假,不由得相觑一眼,忽地朝萧雨蜂蛹而上,一阵拳打脚踢。
“啊……老子的手!”
“草,我的脚,疼啊。”
“我靠,老子好像踢到铁板上了!”
众人惨叫,抚着拳头,抱着脚,如潮水惊退。一人提议道:“我们轻点儿打!”众人心有戚戚,暗暗点头。
“轻你大爷!”黄郓岸暴跳如雷,抓起身旁的木棍,朝萧雨当胸扫去。
“噗!”萧雨身子晃了晃,眉宇间一片愁浓,看了他一眼,目光涣散、迷茫。
黄郓岸心中大惊,这一棍也是毕集了全身力气,对方像是不痛不痒,毫无反应,脸色便是沉了下来,“哼”了一声,道:“管你武功再高,铜皮铁身,今晚我非打得你跪地求饶!”
“横扫千军!”又是一棍当胸挥扫,萧雨闷哼一声,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