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温壁霞哽咽着,不断擦着脸颊的泪珠,大脑此刻是眩晕的,犹如闻到了涎香的毒液。
“……二……一……你的选择是?”
温壁霞泪流满面的站了起来,眼中的决绝预示着她的答案。那个一贫如洗的家庭,使自己疲于应对的家人,无数惶恐而心酸的瞬间,仿佛历历在目,她选择人们眼中的背叛。
“鹰哥。我……要跟你!永远!”
司正鹰心脏剧烈的颤动,面对这山盟海誓的一幕,铁石心肠也会化为绕指柔情。他抚着对方的秀发,看着眼前这双凄迷的双眼,狠狠的吻了上去。
“可怜的孩子。”
……
————
一大清早,温壁霞就出门去了。不过,出租车的行驶的方向却不是公司或片场。
她扶正太阳镜,下意识的又拉下帽子,审视着自身的衣着,还算整齐、得体。
不多时,她在一个写字楼门前下了车,手里捏紧着一张纸条,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就是这里。”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位置找到这个“心理治疗室”,她欣喜不已。
在门口犹豫了会,平复下心情,终于迈步,走了进去。
“你好。”
屋内空间不大,貌似有点简陋,除了一个穿着随意的中年男性以外,空无一人。
“医生你好。杨绪风杨先生介绍我来的。“
医生微笑的点了点头,“坐吧。”
温壁霞有点忐忑的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弱弱的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跟杨先生很熟的,同一个学校毕业,所以,你不用紧张。”
“我想说‘不’。”
“说‘不’?”
“对,对我父母说不。当他们提出我能力范围以外的无理要求时,我要说不。”
“噢……”医生恍然大悟,又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客人要求还真特殊。
“还有……”
“你请说。”医生柔和的看着对方,耐心的等待着。
温壁霞欲言又止,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带着沙场诀别的表情的说:“杨先生对我说,如果你没教会我,不让我付钱。”
“啊?”医生惊讶过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
————
今天来到公司,司正鹰很愉悦,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没有节外生枝,出一些不可预料的情况。
他扫了一眼在公司办公的女下属,心里感叹:那些为奴的女儿们,压榨和剥削永远没有尽头,也没有自由。因为,有钱才自由!
同理,温壁霞等人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因为钱,在我手里。想要自由,先得有能力财务自由再说。
想到这,司正鹰心里不禁哈哈大笑。
“——鹰哥。早。”
“咦,佳慧,早呀。”
啧啧,看人家关芝琳的衣服,天天没见重样的,也算是办公室里一道风景线了。
司正鹰追了上去,关怀道:“在忙呀。”
“是呀。很忙。”关芝琳认真的说。
“那个……最近你老豆有没有问你要钱呀?”司正鹰知道她家庭情况也很复杂,她自己有点金钱崇拜,难道和温壁霞是相同的原因?
“切。”关芝琳风情万种的鄙视了一眼,“我不问他要钱就不错了。”
啃老?
“那你每个月问你老豆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