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但只要你进入其中,一切便都会幻化成真,你在这里受伤真的是受伤,流血真的是流血,若是死亡,便永远不会离开,成为真正的死亡。这也是肖墨小心翼翼的原因,不能改变初雪想象出的一切,但又必须保护好自己。
“我听到了,但不太明白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沈星月压低声音,将刚才听见的话一句一句的重复了一遍,可能是因为她的声音实在太小,所以肖墨将脸凑过来一些,几乎要贴着她的脸。
沈星月说话间,一阵阵的热气吐在肖墨耳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空气中的气味太香甜,还是刚才的酒精开始起了作用,肖墨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而贴着他极近的沈星月,身上有种冰凉又柔软的感觉,只叫他想伸手揽入怀中,好好地搓揉上一番。
肖墨脑中是这么想的,他以为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想法,就想自己年轻气盛的夜晚曾有过的无数想法一样,完全能够压制的住,不会辅助行动,甚至不会叫对方察觉。
可这次却不一样了,沈星月说了一遍,见肖墨完全没有反应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不由的又凑过去一些,推了推他的胳膊:“喂,你没事吧,那香不会有毒吧。”
沈星月是百毒不侵的,毕竟谁见过会中毒的石头呢,可肖墨不同,再强悍也是人的身体,血肉之躯,被砍了会流血,中毒了也会有反应会死亡。
可她的手刚在肖墨的胳膊上推了两下,便感觉手腕上一紧,已经被他紧紧的抓住,随即被推到在地上,好在这虽然是地窖,但村民们想的还挺周到,给搬了块木板,木板上放了被褥,布置了个简易的床,没叫她撞在土地石头上,硌得背痛。
还以为肖墨是发现了什么,沈星月一动不动的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一只火热的手在她衣领边上摸索了两下,随即传来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肖墨这是中毒了,而那吹进地窖的白色烟雾,应该是效果极强的催情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