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来至向澜,里面充满着苦楚与悲痛,很专心的注视着战场,完全没有顾及到慢慢涌向自己的人群。
一击造成的效果还是小有满意,任由血珠从自己指尖滴落,再次将手臂舞了出去。
又狠又快,如果夜缺还是那般的躲避幅度,也许这次会将性命交出。
如果松开那只被自己制住的手,能够完美的躲过这次的攻击。可只是躲过这一击之后呢,迎接自己的将是两倍的肆虐,最终也只是将生命稍稍延长了一点。
夜缺动了,几乎连考虑都没有,微微的将双手抬了抬,微微的一转身,将自己的胸口迎向了刀光。
胸口处不出意外的多了一条深深的伤口,被双手紧握的手臂也挣脱了束缚,被自己的手刀斩断。
断口处并没有鲜血涌出,只是整齐的切口慢慢的在不停涌动着,像是有着许多蠕动的蛆虫想要破口而出。
对方只是微微一愣,然后用力一甩,将耷拉在地的手臂像是鞭子一般收了回去。
手臂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只是没有了手掌的存在。
微微的抬起手臂放在自己面前,很仔细的看着自己的伤口,没有流血的痕迹,光秃秃的手杆杆上密密麻麻的出现许多蠕动的凸起,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夜缺微微直了直身体,将插在自己身体上的手掌慢慢抽出。
夜缺能够明显感觉到那手掌的坚硬和锋利,冰冷的如刀一般。
抽取的动作很慢,每移动一下就会激起大量的鲜血涌出,很难想象有着如此的剧烈疼痛的夜缺除了脸色有些泛白之外,面上的表情居然毫无变化。